第34节(1/2)
作品:《圣夜》
“因為……啊……”
阿縞輕輕地抱住我的身体,然後換了個姿勢,從背後抱緊我,大掌溫柔地捂住我的嘴。
“我會悄悄地做……能不能忍住聲音?”
那顯然不可能。光是阿縞的手在脖子與 x_io_ng 前流連,我的身体就已經背叛了理 xi_ng 。怎麼可能说得出拒絕。喝了那麼多酒,阿縞抵在我身後的器官仍然發燙變硬。都這把年紀了還會對我產生慾望,這讓我高興得想哭。
已經變成大叔的阿縞準備十分周到,還帶著潤滑劑和套子。
“抱歉,不會很久的。”
说著彎起我的腿,溫柔地從身後為我放鬆。我拼命忍住聲音,把自己的手放在阿縞捂住我的手上。
過了一會兒,伴著一句低語“要進来了哦?”,阿縞慢慢地叩開我的身体。
“……唔!……哈……”
灼熱的硬塊分開肉壁,寸寸深入。
如果沒有捂住嘴,我也許會發出足以迴蕩在整個島嶼的呻吟。明明幾乎沒有做前戲,我的身体卻在迅猛燃燒。
也許是顧慮到不能弄髒借来的被褥,阿縞輕輕掀開被子。我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模樣實在難看。要是美佳他們睡迷糊了進屋来就糟了,但是……
“……呼……”
一個搖晃,我就再也顧不上擔心那麼多了。
爲了將榻榻米的聲音壓到最低,阿縞一直保持著從背後橫抱住我的姿勢。也沒有劇烈動作,反復緩慢地抽插,偶爾像要说“忍不住了”似的猛地直衝到最深處。
受不了了。
只能用鼻子呼吸太痛苦,流竄全身的快感更是折磨,我流著眼淚扭動身体。阿縞的手握住我的屹立,溫柔卻緩慢地上下摩擦。
“……唔、哈……”
“噓……雨智……你好可愛……”
聽人夸可愛反而更有感覺的自己好羞人。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什麼可愛不可愛的——大腦能夠作出這樣的判斷,身体卻興起陣陣喜悅的風,愉悅甚至擴散到未經碰觸的肌膚。
“……啊……”
從未有過如此安靜而緩慢的 xi_ng 愛。
仿佛浮在風平浪靜的海面,接受微弱的海浪愛撫——我也不用半分力氣,不去讓慾望爆發,只是讓整個身体從內部開始慢慢融化。
愈發難以忍住聲音,我主動把阿縞的手指含進嘴裡。
我含住微帶鹹味的兩根長指啃咬。也許多少會痛,但阿縞只能忍著。我知道唾液從嘴邊滑下。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雨智……我的……”
伴隨著阿縞的低語,本已平靜下来的風突然再度襲来。
巨浪將我一把托起,送上快樂的頂點。
“啊……啊——”
上半身飄飄 y_u 仙,只有雙腿痙攣著,我 sh_e 了。那是從未体验過的極致高 ch_ao 。
猛地咬緊埋入黏膜深處的阿縞,抱住我的男人也顫了顫,發出短短的呻吟。
我們幾乎同時迎来這場小死,一時間無法動彈,在餘韵的海洋中隨波飄蕩。
第二天,大浜先生開車把我們一直送到机場。
“縞岡先生,下次夏天来玩吧。我們這兒的芒果又甜又綿,只要嘗過一次,什麼墨西哥芒果就再也吃不進口啦。”
看樣子昨晚他什麼都沒聽見。不過,比起喝得爛醉的男人們,我更不放心的是大浜太太和奶奶。我可不想被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
“芒果可是高檔貨,平時很少能吃到呢。我會再来的。”阿縞在回答的同時,並沒有忘住推薦北海道人的驕傲,“對了,夕張甜瓜也很好吃,下次帶給你嘗嘗。”
大浜先生笑了,半開玩笑地说:“哦,順便再帶點螃蟹什麼的吧!”
也許他真的喜歡螃蟹。说起来,他經常去中餐館吃天津飯。
稍稍提前抵達机場,我們謝過大浜先生後便告別了他。
檢查完行李,我們在候机大廳裡等待搭乘導引。机場很小,隔著玻璃就能看到我們要坐的飛机,因為是從離島飛到本島,所以飛机並不大。廣播響起,告知搭乘手續將於5分鐘後開始。或許可以用“島上時間”来形容這裡的人慢吞吞的時間觀念,不過飛机好歹是准點的。
“那我們坐電車吧?”
我以為阿縞在開玩笑,但似乎並非如此。偶爾也會有人這樣想。
“……阿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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