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醒, 晕晕乎乎不忍心看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那么无助,只被忽悠的点了点头, 还摸了摸祈过的龙头以示安慰。

    然后他就被快乐的祈无咎用被子一卷,带去吃晚饭了。

    晚饭比平日还要精致一些,满桌费时费精力的时令花样,温清余中午吃的不多,晚上没忍住多用了些,又被祈过架着出去遛弯消食。

    这次还去晚市遛弯,不过被岔了一下以后明显心情好了不少的小温太师,这次不用去糟蹋可怜国师的算命摊位了。

    予鹤摇头晃脑的画符,观察着这俩人离去的背影,掐指一算,总觉得好事将近。

    至少他的好事将近,希望这俩人快点注重彼此开始内耗,不要再来折腾他这颗出家小趴菜了。

    江南天黑的晚,经济又繁华些,晚市的人并不少,还有不少小情侣手拉着手举着风车跑来跑去。

    祈过一开始想给温清余也弄一个,后来探头一看,风车最顶端是尖尖的木头棍,立刻歇了心思。

    太尖,不安全。不如等一个大风天,带着他的太傅去放纸鸢。

    那个最大的危险也就是纸鸢掉下来砸一下,轻飘飘的,不疼。还更可能被他一手抓住。

    温清余思维还有些发散,他并没有被风车吸引到。大户人家的小少爷从小到大并不缺玩具,长大以后也对这些新奇样没了兴趣。

    但他看到了有卖龙须酥的摊位... ...感觉那龙须酥似乎值得品鉴一番。

    “不行,我们出来的目的是防止积食,龙须酥本就过甜还不好消化,你这样一来,不就和我们的目的南辕北辙?”

    说得很有道理,小温太师眉眼弯弯地给他鼓了鼓掌,然后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龙须酥,整个人写满了两个大字:想吃。

    ... ...太师想吃,那皇上还能真拦着他吗。

    笑死,根本拦不住。也就能勉强顶住小温太师看他两眼,第三眼就灰溜溜去买了。

    皇帝最后的尊严就是买了最小份的,祈过抠抠搜搜的只给他掰下来小半块。味道也就那样,但人嘛,总是逆反,越不让吃的反而越想吃。勾得温清余一路上猛看祈过手里的小袋子,实在让祈无咎又开心又心酸。

    什么时候温清余能用这样的目光看看他,而不是看他手里的糖块?

    祈无咎倍感心酸,铁石心肠的独占了那一小包剩下的龙须酥,一块没给温清余留。

    小温太师当晚没什么表示,第二天就躲进了予鹤的马车,祈无咎去见也不拉帘,隔着马车一顿咳嗽,表示自己身体欠安恐染龙体,不敢见。

    祈无咎在马车外恨恨磨牙,恨不得买一堆龙须酥砸晕温清余直接拐去床上。予鹤在马车里心惊胆战,扒着马车横梁抖若筛糠恨不得直接把温清余送上龙床。

    只有当事人裹着被子面靠马车墙壁,一动不动躲得极为理直气壮。

    “不是大哥,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好不容易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予鹤苦巴巴的上前凑到温清余的身边,一手掀开他的被子。“真就因为人家没给你糖吃?你是不怕了,我可怎么办啊你说。”

    “什么怎么办?我又没有说错。”温清余蔫蔫的,抄起一个枕头就往予鹤身上摔。“我难道不是真的有点伤风了?”

    对对对,是是是。

    但你真的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有那么点赌气并且恃宠而骄的意味吗?

    就因为一块糖,你和皇帝闹别扭!温清余你清醒一点啊!

    “我没有和他闹别扭。”温清余突然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予鹤。

    国师这才过来,原来他因为想吐槽的心思太重,居然把最后一句说了出来。他支支吾吾了两下,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坐了下来。

    “你最近真的有点反常... ...你自己意识不到吗?”予鹤从包里翻出一袋酸梅,自己啃了一个,剩下的扔给了温清余。

    可怜他一届国师,生生当成红娘。

    “我最近是身体有些抱恙... ...”

    “不是这个,我明显是指你的心情。”予鹤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转移话题,直击痛点。“就前天晚上开始的,你和皇上一前一后从马车里走出来之后,俩人就都挺反常。”

    “哦。”温清余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终于没有再顾左右而言他。

    “就是想着... ...连祈无咎都有了心上人,我却没有。还... ....连他的心上人是谁都不知道。”温清余说着,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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