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朱砂黄纸不要钱的吗?”

    “就你事儿多。”温清余不见外的翻了翻眼睛,甩着袖子离开了予鹤的小摊,后面跟了一小串捧心的少男少女,还有风韵少妇。

    ... ...和几个风流中男。

    小温太傅不仅外貌风流,个人魅力更是无人能及,要不是他公务太忙,全京都上到八十老头老太下到五六黄毛小儿,估计都得像这一小撮一样天天聚集在他上工下工的路上西子捧心。

    祈无咎表示自己很好,自己一点都不酸。

    毕竟他还没有一个光明正大吃醋的资格,媚眼都抛给瞎子看。

    “我说大爷啊!皇天后土啊!”予鹤拄着自己的小摊,欲哭无泪摇摇欲坠,崩溃到对着祈过都敢大声说话了。“臣求求您了!您和太师闹矛盾,可着我一个人薅是干什么呢!我的朱砂啊!!”

    “回去以后给你补。”祈过心烦意乱的捏着温清余刚刚放下,还留有余温的毛笔随意戳着朱砂玩,又戳了两下才后知后觉的一偏头,猛地盯住予鹤:“谁和谁闹矛盾??”

    “啊?您和太师啊?没有吗?”予鹤心疼自己心疼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伸手比比划划:“您刚刚不是也看到了吗?太师刚刚就在这儿,愁眉苦脸的。他这几天也一直走神... ...不是跟您闹矛盾了?”

    “哼,谁知道。”祈过一双凤眼清凌凌地把予鹤剐了好几遍,然后突然用毛笔一指他:“国师果真聪慧无比。”

    “不及陛下心意。”予鹤眉毛都拧成八字眉了,“全朝臣估计都看得差不多了。但是... ...”

    没用啊。

    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差不多了,该知道的还是个满街跑的快乐小傻子。

    予鹤被八卦的力量续了口气,切换成了八卦状态,神采奕奕的凑近了祈无咎,强行压制住笑意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不然... ...陛下给说说,太师出现异样之前你们都说了什么?臣不才,愿为陛下分忧解难。”

    祈过表示自己不是很相信,眼神里的质疑深得接近实质:“你一个出家人... ...”

    “才听过更多善信的故事,更有经验。”予鹤坚强,一张脸皮锯子都扎不透,自信满满的样子让祈无咎半信半疑了起来,硬是被这位出家人的头头忽悠着,把那天俩人的对话总结复述了一下。

    然后蹲成一排一起思考的人变成了两个。

    “嘶... ...这个例子确实有点少见。”予鹤换了一只手拄着下巴,疯狂在脑海里思索那些痴男怨女的故事。

    可惜这个时代究竟是生产力落后了些,哪怕是国师的业余生活也没有太多乐趣,并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从短短几句话中看出这是小说里经典的开窍前的桥段,他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但臣私以为,这是陛下进步的证明!”

    “陛下您想啊,以前你和太师谈这种话题的时候,他是不是会劝你快点与贵女成亲?他这次没有说,甚至还有点心情不好。”然后来祸害我的朱砂。

    别说,看不透本质,光看透表面也算够用。

    祈无咎眼睛当时就亮了,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予鹤的肩膀,那眼神,予鹤觉得自己当场再调两斤朱砂给这位爷倒着玩都不算事儿了。

    祈过也晃着袖子走了,目标明确,直奔当地最好的酒楼。

    温清余所在的位置很好找,看哪儿有山有水有花树,花树林外面又有一堆迟迟不愿散去的人堆哪儿就有他,但哄人的好酒不好找。

    好在他沿路派人一路都订了酒,还有特色糕点和菜肴。

    但没用上,他买酒买了一半就看到了急慌慌找过来的、他留给温清余的侍卫,那侍卫一脸手足无措,带着祈过就往回跑。

    然后成功让祈无咎捡到了一只把自己喝醉了的温清余。

    喝醉了的小温太师就不仅仅是吸引人了,简直是勾人。

    往日光风霁月的人如玉山倾倒,醉的眼尾眉梢铺满红意,又有娇嫩的花瓣被他兜满衣襟。

    听见有人来,懒洋洋一抬眼,一双桃花眼夺了满山春色。

    “太师,”祈过快速跑过去,挥挥袖子把太师的好颜色遮了大半,伸手扶起温清余。喝醉了的小温太师身子骨比眼波还柔,乖巧的任人摆布,只在快被抱起的时候突然伸手,在脑袋旁边摸索了两下,最后检出一只被花瓣堆叠掩映的玉簪,好像很喜欢一样地抱在怀里,看着那簪子,眼里满是笑意。

    勾得祈过只感觉一股邪火,努力深呼吸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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