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点沮丧。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开始和予鹤这个损友吐苦水。

    “我明明几乎每天都和他在一起... ...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样的是不是不适合娶亲?我甚至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一定是因为最近太闲了。”

    他说完还有些羞赧,甚至有些不敢抬头看予鹤。

    一定会被嘲讽的!温清余是这样想的。

    但是国师并没有嘲讽... ...目光中只是流露出了一点淡淡的同情。

    温清余看不太懂,只是直觉感觉这同情不是对着自己的。

    “再想想呢,只是因为这个?”予鹤表示自己真的是好负责任一国师,苦口婆心的把人往开窍上带。“你是因为不知道陛下的心动对象是谁,还是因为没想到,陛下会有心悦之人?”

    温清余愣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了膝盖里,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

    予鹤看了他一会儿,悄悄离开了马车。

    祈无咎背着手等在马车外面,和予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欣赏的目光。

    温清余抱着腿想了很久,只觉得越想心里越乱,最后恨恨地捶了下床垫子。

    算了,他觉得自己就是闲出来的。有时间思考这个还不如去实际看看百姓们缺什么,以后就算不能从政务上下手,也可以试着去改进改进现有的工具。

    不懂什么是喜欢就不喜欢,没有后代就没有后代。他温清余太子太师,一品大元,留名青史不比留个孩子更有价值?

    “太师?”

    是祈过的声音,正从马车的窗户边传来。他还轻轻敲着窗棱。

    “吃点东西?给你带了龙须酥,还有新烤的叫花鸡,又熬了莼菜汤... ...”

    哗啦一下,窗户开了个缝。

    “托盘挺大的,太师还是让我进去吧。”祈无咎话语里透着笑意,哄小孩一样语气放得又轻又缓。“今天外面天气真的很好,阳光也不烈,风也不是特别强。他们准备了很漂亮的纸鸢打算下午去旁边放,就在昨天那片桃花林的旁边,有一片蛮平整的山坡... ...”

    “咔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一君一臣单方面闹了一上午别扭,最后一起从自己的马车移动到了国师的马车,好一出鸠占鹊巢。

    国师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自己的纸鸢上多画了好几笔这样子,比如在紫微星旁边画一圈助兴符咒!

    一些经典的,来自国师的报复。

    助兴符咒有没有用国师其实也不知道,但国师知道,下午的时候这一对君臣放纸鸢放的确实挺开心的。

    勉强算是有用了吧。

    但晚饭过后,开开心心马车的予鹤一拉开门,又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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