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病,我再也忍不了你了!”

    梁沛大喊一声,低下头,就要模仿出击的野牛,被林风裁伸手拦住:“好了,梁沛,我来问他,你先去屋子里。”

    梁沛不可置信的望了望林风裁,眼里飘起泪花,半响道:“老师你偏心………”

    望着他跑远的背影,林风裁有些无奈。

    林风裁站到了梁灼的面前,道:“解释一下?”

    梁灼的神色很沉,低下头,声音没波没澜:“是我先说他太笨了。”

    倒是勇于承认。

    林风裁刚要继续问他,刚才梁沛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梁灼却已转身,离开了。

    林风裁在他的身后喊了他好几声。

    梁灼听进心里,没有回头,只嘴角暗暗勾了勾。

    晚上,林风裁在梁灼睡前来到梁灼的卧房门口,梁灼给他开了门,什么话都不说,凹自上床躺着,留一个孤独的背影给林风裁。

    林风裁坐在他的床边,拍拍他的肩,“和老师聊聊天吧。”

    梁灼的声音嗡嗡音音,“嗯。”

    “可以告诉老师,白天梁沛为什么那么说你吗?”

    梁灼沉默了几秒,林风裁听到小孩音色淡淡,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妈妈确实精神有问题。"

    林风裁震惊,梁家人口风很严,他在梁家的这半年里,从未听说过这回事。

    怪不得梁灼这孩子只能待在爷爷的身边呢,原来她的妈妈是精神病人,爸爸又那副样子。

    林风裁想到白日里梁沛对梁灼的恶语相向,觉得那小孩实在恶毒了些,也难怪梁灼差点要对他动手,忍不住安慰梁灼,“这个病不会遗传的,你别担心。”

    “没关系,”梁灼很平静的说:“就算遗传了也没关系,那样可以忘记很多事,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风裁心里有点发酸。

    梁灼还在继续说着:”自从妈妈疯了以后,我就只见过她一面,那一次,她和爸爸一样掐了我的脖子,我很怕她,但我还是想再见她一面….…不知道她现在能不能认出我。“

    “可是爷爷不让。”

    林风裁说:“我帮你想想办法。”

    梁灼终于调转过身望着他,“不用的,很……麻烦。”

    林风裁望着他黑亮的眼睛,想到这些天他对自己的疏远,琢磨着小孩才有的心思,问道:“这几天,你是因为梁沛的到来感到不开心了吗?如果你不愿意和他一起上课,我想办法把你们分开。”

    “没有不开心。”梁灼又用后背对着他了,声音闷闷的。

    林风裁心里满是怜悯,想着明天一定要把梁沛和梁灼的上课时间调开。

    林风裁给梁灼掖好被子,刚要起身,听到梁灼问他:“老师,梁沛是不是给你说了我的坏话?”

    林风裁想起梁沛初到那天给他讲的关于梁灼的“坏事”,还是摇头,“别多心,没有的。”

    梁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老师,我做那些事都是有原因的,是他们先欺负了我。”

    林风裁温声道:“老师相信你。”

    林风裁离开前又看到了梁灼枕头下露出的彩色糖纸一角,他没有点破,离开了。

    他知道梁灼其实有一颗很柔软的内心。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林风裁刚送走了在他这里吃完晚饭的梁灼,正要操起一本书看,忽然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他放下书,走去花厅,见到了去而复返的梁灼,此时,梁灼的脸上布着恐慌和无措,这是很少见到的。

    他将自己的手举到林风裁的眼前,道:“老师,你快看看我的手。”

    室内光线有些暗,林风裁按亮了玄关的灯,花厅瞬间大亮,林风裁也看到了梁灼的手,只见他虎口处的皮肤一片粉红,像是被开水烫过般,中心的位置竟然隐隐在发黑。

    “好疼。”梁灼的呼吸都有些颤。

    林风裁一时推断不出他手上的情况,冷静道:“别慌,有老师在。你先和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梁灼的喉咙滚动:“刚才我正在去上物理课的路上,梁沛突然冒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水枪,用水枪里的水来射我的脸,我伸手挡了一下,手就成这样了。”

    林风裁的面容顷刻变得严肃起来,打电话联系了管家,让管家带着医生来。

    大约十分钟后,人来了,医生只看了一眼,就让管家立刻去取苏打水,然后带着梁灼去水管边冲水,林风裁跟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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