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还想日后重返光明,由此可以看出阿尔弗雷德大帝也对光明有着留恋。

    和大多数的魔族差不多吧,毕竟光明的吸引力是无穷的,除非是真的对光明绝望,没有人真的心甘情愿的在黑暗里埋没终身。

    该死的阿尔弗雷德。

    尤利乌斯咬牙切齿的对自己的祖先怨念。

    就是因为他对光明最后的贪恋,才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胡安娜得到了法杖,正要赶去教堂,谁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用法杖重启法阵。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爱神转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女胡安娜

    可是如果胡安娜恨的是人类,这样做当然对她有好处,她在魔界败了,可也报复了人类。

    很有可能她夺取魔族的政权也是为了便于报复人类。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不可抑制的感到了这背后的某些东西。

    “停下。”羽休做了一个手势,他们身后的兵队立刻齐齐的停下。

    胡安娜带领了三千多阿拉贡和盎格鲁士兵,她估计已经料到了会有人阻止她。

    敌兵齐刷刷的站在他们的面前,犹如一堵铁铸造的城墙。

    尤利乌斯和羽带的士兵也不算少,和胡安娜势均力敌。两兵在辽阔的荒原对峙,寂静无声。

    “我们兵分两路,必须尽快突入教堂,胡安娜要重启阵法还是要有一些时间。”尤利乌斯对身旁的羽休说到,羽休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他们在得到消息之后就匆忙的赶到了失落之境,但是无论是他还是羽休心中都有一种预感。

    来不及了,一定是来不及了。

    可是即使来不及,也必须要去阻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即使你知道根本没有希望了还是要去做。

    远处破败的教堂藤蔓缠绕,每块砖都散发出陈腐却庄严的气息提醒着所有人千年之前它代表的一切——曾经魔族在大陆上的荣光与耻辱。

    尤利乌斯在军队中厮杀,羽休在另一边。

    经常这样,他和羽休在同一战场上的不同地方战斗,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似乎那种感觉能够从敌人飞溅的血液中散发出来。

    尤利乌斯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个念头只是闪过了短短的一瞬就立刻被迎面而来的长剑驱赶的无影无踪。

    他比羽休先到达教堂的门前,教堂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安静的让人背后发凉。

    他推开门的那一瞬忽然感觉回忆的浪 ch_ao 席卷而来,好像多年以前也是这样,他推开门,去见那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母亲。

    “母亲。”他叫到,但是在许多事情发生之后这一声无疑有着浓重的讽刺意味。

    祭坛上站着的就是胡安娜,她仍旧穿着尤利乌斯熟悉的白色长裙,长裙散地,她拿着法杖歪头看着尤利乌斯。

    她的瞳孔变成了近乎黑色的浓紫。

    “你来晚了,尤利乌斯。”她的声音极轻,就好像当年那个幸福的人类女子,很轻柔的责备自己待在图书室不肯出来的小儿子。

    “你想挑起人类和魔族的战争。”尤利乌斯缓步走向她,一边走一边说到。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胡安娜笑了出来,似乎在嘲笑尤利乌斯的愚蠢。

    “是因为父亲吗?”尤利乌斯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否则他猜不出还会有什么原因让素有温柔之名的胡安娜有如此大的改变。

    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派人暗杀自己宠爱的孙女,意图以铁腕和血腥统治魔界。

    尤利乌斯仍旧觉得最有可能的原因即是因为挚爱的背叛,除此之外胡安娜并未遭受过什么大挫折。

    “否则呢?”胡安娜回答,她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你能够感受到吧,我的儿子。当赫卡威尔将匕首刺入你的身体时你是否感觉到有一瞬间世界开始塌陷?你遭受了曾经信任的属下的背叛,之后你是不是想要杀死赫卡威尔?你给予了他信任可是他拿什么回报你?匕首。背叛。我的儿子。”

    尤利乌斯意识到了胡安娜的话外之意。

    “你是指的父亲吗?你给予了他信任与他生儿育女可他却在得知你是魔族之后将长剑对准你。”尤利乌斯对胡安娜说到。

    胡安娜将法杖放于身侧:“当然,但凡生灵都有报复之心不是吗?”

    尤利乌斯握紧了拳头:“可是你也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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