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安静的思考。

    尤利乌斯和羽休对视,能够清晰的看见烛光在他眼中的跳动,接着在某根弦崩断的前一刻他闭上了眼睛。

    “走吧。”他说。

    不能在这里坐下去了。

    其实他和羽休之间的阻隔已经去掉了一个最大的,那就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参与屠村,但是他还是很不自在,因为他从一开始看见羽休就是把阿黛尔和羽休理所应当的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是把羽休当做女婿的,虽然实际上他和羽休没有任何关系。

    总是感觉有一层膜,很薄,但是总也捅不破。

    过了几个小时梅塞尔就精神饱满的来见尤利乌斯了。羽休已经去了战场,在去战场之前还嘱咐侍卫尽量不能让梅塞尔和尤利乌斯单独在一起。

    尤利乌斯无奈的揉揉额头,叹了口气,也就任由他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休你高兴的太早了,人家只是考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白法杖

    无论羽休是出于私心还是真正的觉得梅塞尔不安全,尤利乌斯都认了。

    “阿拉贡近况如何,我需要全面的描述。”尤利乌斯开门见山。

    梅塞尔点头,立刻开始说:“阿拉贡现在处于胡安娜的控制中,但是有部分地区并不服从胡安娜,因此现在仍旧被胡安娜打压,胡安娜。”他顿了顿。

    “不得不说,她十分残暴。”梅塞尔皱起眉:“整个领地处于铁腕的高压状态下,我记得以前的胡安娜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看了一眼尤利乌斯,解释到:“也许您不知道,但是在您没有统领领地之前胡安娜的统治是相当柔和的,她曾经被形容作‘温柔的白色蔷薇’。”

    “如何残暴?”尤利乌斯追问。

    梅塞尔的表情滞了一下:“很多方面,国内她制定了对于各种违法行为的严酷刑法,为了控制军队放任他们对攻略地平民和俘虏的行为,为了控制下属她会选择威胁或者惩罚。”

    梅塞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那些“威胁或者惩罚”的严重程度,尤利乌斯不需要多问。

    可是他总感觉,在胡安娜残暴的背后,还有着什么。

    梅塞尔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掩饰。

    巨变之后的忠诚总是异常的珍贵,尤利乌斯深深的了解这一点。当梅塞尔说完了他现在能够想起来的所有有用的情报之后他们之间陷入了一阵并不尴尬的沉默。

    有人说检验你和别人是否足够亲近的标准就是当你和别人在一起没有话说的时候尴不尴尬。如果这个可以作为标准的话那么现在尤利乌斯和梅塞尔算是足够亲近的人了。

    尤利乌斯终于打破了沉默:“梅塞尔,你觉得战争的结局会有几种。”

    梅塞尔看着他,目光坚定如同钢铁:“只有一种,我们胜利,重新夺回阿拉贡。”

    “也许羽休会成为□□者。”尤利乌斯想起原来的结局。

    “不论后果是什么,我遵从的永远是您的指令。”梅塞尔回答。

    尤利乌斯发现自己的一生经过了亲人,朋友的背叛,只剩下了几个自己一直视为有利用价值的晚辈,腹背受敌,结果最后选择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却是曾经想也未想到的人。

    人生真是个走不出的迷宫。

    ——

    ———

    ——

    泽丽多尔想到对付撒克逊的计划符合她的本 xi_ng ——直接约撒克逊的领主来谈关于她的继承人的事情,然后干掉她,换上弗罗伦蒂诺。

    本来因为胡安娜一方的戒心,泽丽多尔都设计出了几个让撒克逊领主不得不来的方案,有继承人在手有些事情总是特别方便。

    但是事实证明有上天眷顾事情总是更加的方便。

    在尤利乌斯与叛变的盎格鲁的斐迪南战斗的时候传来了好消息,胡安娜派人杀死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弗罗伦蒂诺的消息被撒克逊的谢丽得知了,撒克逊的谢丽愤怒于胡安娜的行为,立刻前去参加了泽丽多尔别有用心的邀请以示对胡安娜的疏远。

    然后促不极防的谢丽领主被年轻的泽丽多尔杀死了,弗罗伦蒂诺登上领主之位,名正言顺,皆大欢喜。毕竟撒克逊也不像阿拉贡一样有两个名正言顺的领主,他们只有一个人可以效忠。

    弗罗伦蒂诺登上了领主之位,按照约定当然抛弃了胡安娜一方,加入了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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