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遇到了什么药，也不应当这么晚回来。

    他去了沈府，沈府的人告诉他沈暮商归期不定。

    杨槐序托沈府的人给他送了封信，又等了十多天，人没回来，也没有回信。

    杨槐序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又去了沈府。

    沈暮商的父亲还像以往那般说他归期不定，杨槐序道：“不知沈大人可否带槐序去暮商的房里瞧瞧？”

    沈大人的脸上有着一闪而逝的慌乱，杨槐序眼尖地瞧见了，越发觉得事情就在府里。

    沈大人道：“暮商尚未回来，就算去他的房里也没什么用。不如贤侄先回去吧，等小儿回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杨槐序瞧了他半晌：“如此，槐序便得罪了。”

    说着便要硬往里闯，但他不知道沈暮商住在哪里。又有很多下人来阻止他，杨槐序一面要找路，一面还要和下人们周旋。

    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是误打误撞地进了一座院子里。院子布置的十分雅致，空气里充斥着浓浓地药香味，这是杨槐序最熟悉也是他最厌恶的味道。

    杨槐序的心跳得很快，直觉告诉他沈暮商就在这里。

    他推开了那道门，房里的人听见有开门声，便问道：“爹，是你吗？”

    这是沈暮商的声音，声音很是虚弱，杨槐序从未听过他有这么这么虚弱的声音的时候。

    他几步走了过去，沈暮商见没人回答他，勉强拄着胳膊要坐起来。当看见进来的人是杨槐序时，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已是无处可藏，他索性拿起被子，要将自己蒙在里面。

    杨槐序手疾眼快地将被子拉住，沈暮商彻底没地方可藏了。但又不敢看他，将目光放在了别处。

    杨槐序闻到了沈暮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的药味，沈暮商并未穿衣服，他身上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的布料。

    杨槐序瞬间泪目，手颤抖着举起，想要去碰又不敢去碰。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这是为我而伤的吗？”

    沈暮商故作轻松地笑笑，刚想说不是。杨槐序厉喝了一声：“说实话！”

    沈暮商只得老老实实地把实话说了出来，良久后，屋里一片寂静。

    杨槐序低着头看着他的伤，沈暮商并不能瞧见他的表情。

    又过了一会儿，沈暮商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道：“我知道很危险，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爹说要再养上一个多月就能下床了。”

    杨槐序猛地抬头看他，眼底血红，有大朵大朵的泪落下。

    “我……我知道你那日为什么会走，我也不是傻的，那晚我说的话你一定是听见了对不对？”沈暮商的语速很快，就怕杨槐序会说出什么来，“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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