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声,下身更快速的操干著男人的肉棒。意识到自己已经动情,独孤昶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本是单纯测试的交合行为开始变调,对於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男人,独孤昶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酸酸甜甜的,情感溢满心房。

    情事过後,独孤昶平复下跳动的心脏,直接问方轻云:“我是攻是受?”

    “是受。”

    “为什麽?”

    方轻云用手指沾了点他 sh_e 出的液体给他看,回答:“你 sh_e 出的液体稀薄且有透明质感,是受的特征。”

    “原来我是受呀……”

    独孤昶心中有些失望。这世上九成的人都是受,他本不该对自己的 xi_ng 别抱有期待。

    “独孤将军也不要太过伤心,攻受并不重要,男儿志在天下,唯有建功立业才最要紧……”

    “你是攻,当然这麽说了。”

    方轻云被他的话噎到,不敢再多言,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不已。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方轻云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他嘱咐独孤昶:“将军若是不巧怀上孩子可以到王府来找我,我会给你们一个名分。”

    见独孤昶还是沈默不语,方轻云叹了口气,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与独孤昶之事,他事後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有些事多说无益,只能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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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认为像《春梦》那种长短的故事,算中篇还是算短篇?

    6.新婚燕尔

    半月後,皇帝亲自为凤阳王与四皇子主持了盛大的婚礼,慕容舒意正式成为凤阳王妃。

    新郎应酬完宾客回到新房,才刚进门就看到新娘气鼓鼓的瞪著他。慕容舒意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成茶壶状质问他:“你说!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是凤阳王?”

    方轻云当即回道:“你也没说你是四皇子呀!”

    “你!”慕容舒意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舒意,你也知道,咱们这种身份的人出门多数时候都不会将真名相告,何况我只是没说自己姓方。”

    听他这麽一说,慕容舒意觉得也有些道理。对方已经报了名字,只是他白痴到不知道现任凤阳王名为轻云。

    他想了想,又提出另一个疑问:“你怎麽跟小时候长得不一样?”

    “当年你见的是我弟弟……”

    对他的迟钝有些无奈,方轻云叹了口气。见他怒气褪去大半,方轻云赶紧乘胜追击,柔声哄道:“好啦,别生气了!莫辜负了良宵。”

    慕容舒意嗔了他一眼,没有拒绝。方轻云就势抱起他放在床上,身子压了上去。洞房之日,两人欢爱了整整一夜,方轻云将慕容舒意伺候的 y_u 仙 y_u 死。

    婚後半月,慕容舒意都没有下过床。方轻云压著他做了又做,将自己知道的风月手段都用在他身上,将慕容舒意调教的服服帖帖,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带给自己的快感,恨他让自己再也不能没有他。纵 y_u 过度导致慕容舒意四肢酸软,後庭已经被做的红肿,连坐起亦是不能。

    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慕容舒意现在正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夫君玩弄。方轻云恣意揉捏著他布满青紫指痕的翘臀,指觅幽谷而入,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蜜穴里搅动。刚刚才做过,菊穴里面湿的一塌糊涂,随著搅动发出阵阵水声。

    慕容舒意被他的指头玩的又疼又爽,忍不住皱眉哀求:“别再做了……恩啊……我不行了……那里好痛……”

    方轻云不顾他的反对,随口哄了几句,又强势的压著他做了一回。慕容舒意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男人刚一进去快感就如 ch_ao 袭来,再次将他的的理智冲去,缠著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这样昼夜不息的生活又持续了半个月。

    一日清晨,方轻云感觉到慕容舒意又在磨蹭自己,慵懒的问道:“又想要了?”

    “没、没有……”

    这话答得有些底气不足,慕容舒意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随著身体的变化,慕容舒意越来越感到羞耻。他嘴上虽然说没有,小穴却已经湿透,渴望著被异物充满。

    每到这种时候男人一向都会满足他,今天却残忍的说道:“那就起身吧,还有许多事等著我去做,不能每天都呆在床上。”

    方轻云说完便起身穿起衣物。慕容舒意听了他的话心中竟感到有些失望,之前他一直希望男人能放他下床,现在实现了却一点都不感到高兴。这一个月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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