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表现的这麽明显了,慕容舒意这个小笨蛋还能猜不出他的身份,确实是笨的可以,不过也笨得很可爱。

    慕容舒意听江太傅说轻云是凤阳王,顿时吓了一大跳。想到这人占尽自己的便宜,可能还在心里嘲笑自己愚蠢,立时心头火起,气得偏过头去不再理他。方轻云看著他的可爱反应,暗笑在心,强硬的牵过他随江玉暖等人前往京城。

    进了城门,慕容舒意就被遣送回宫。临行前他还怒瞪了方轻云一眼,以表示尚未消气。方轻云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还向他挥手道别,将慕容舒意气得够呛。

    凤阳王在京城有座驻京王府,此次来京当然是住在那里,婚礼也是在驻京王府中举行。方轻云到京的时间有些早了,距婚典还有半个月时间。

    当晚皇帝在宫里大摆宴席为凤阳王接风洗尘。凤阳王身为这场宴会的主角,被众大臣连番敬酒,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江玉暖在进京路上跟方轻云熟识了不少,便主动送醉酒的凤阳王回府。

    喝醉的方轻云像个孩子,一路上死缠著江玉暖。好不容易将他送回王府,江玉暖刚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意外。在扶醉汉上床时,他的脚不小心绊倒,两人以江玉暖在上方轻云在下的姿势一起摔在床上。方轻云被他撞醒,迷迷瞪瞪的顺势搂住江玉暖的细腰。

    “美人,你好主动!”

    江玉暖被调戏的话羞得满脸通红,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可是在腰肢被人钳制下他很难起身。江玉暖乱动的下身不断摩擦到方轻云的 y_u 根,令对方 y_u 火升腾,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y_u 行不轨。

    江玉暖是个成年男子,被男人的火热抵住哪能不明原因,吓得僵在当场,浑身抖个不停。方轻云亲著身下人的小嘴,趁他被吻得意乱情迷时扒光他的衣服。

    江玉暖 xi_ng 情清高,不屑与人共侍一夫,所以至今未嫁。他又一向洁身自爱,为人师表,三十有余还是个处子,哪里敌得过凤阳王的调情手段,没有多久就丢盔弃甲,任男人摆布。

    方轻云见了他双颊晕红泪眼朦胧的媚态,忍不住举起他的两腿,下身一顶,便将火热的巨物送入。被巨物贯穿,江玉暖痛得失声尖叫,拼命挣扎著想要逃离男人给予的折磨。可是江玉暖一介文人,哪里敌得过方轻云的力气,依然被他压在身下操弄。

    “啊!好痛……快点退出来……呜呜……痛……不要……啊……不要再动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方轻云知道他痛得厉害,将他的双腿扳得更开,胡乱安 we_i 他道:“好哥哥,你暂且忍一忍,腿再打开点……”

    他一手握住江玉暖的玉茎有技巧的套弄,一手捏住右边的小 ru 头,一嘴咬住江玉暖左边的 ru 头反复 t-ian 吸,想让他快点进入状态。上下前後被人一起玩弄,陌生的快感如 ch_ao 袭来,冲淡了破身的痛楚。江玉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无助的低泣。

    “啊!那里不行……啊啊……不、不要碰那里……感觉好奇怪……啊啊啊──”

    被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江玉暖发出又娇又媚的叫声,肠道收缩了一下,将体内的巨物夹紧。方轻云心知撞到了妙处,对准了这点用力攻击,将江玉暖 ji_an 的浪叫连连,理智尽失。他不顾礼义廉耻的扭动腰肢,只想得到更多快感。方轻云没想到这个老处男居然会这麽 y-i-n 荡,主动配合他 ji_an 污自己。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又顶到了……啊哈……要坏了……我要被你弄坏了……啊啊……”

    方轻云在他身上纵情驰骋,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江玉暖抵不住激情,平常诵读诗书的小嘴里不断吐出 y-i-n 词浪语,方轻云被他这种床下圣人床上荡妇的风情迷得要死,忍不住要了他一回又一回,将他操弄的高 ch_ao 迭起, y-i-n 水横流。

    翌日清晨,方轻云宿醉醒来头痛不已。不光是醉酒的後遗症,还有酒後乱 xi_ng 的事需要处理。

    江玉暖赤 l_uo 著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低著头不说话。方轻云知道自己占了人家便宜,态度一定要端正,他愧疚的问道:“太傅,你怪我吗?”

    江玉暖红著脸低声回答:“暖儿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哪还有什麽怪不怪的呀!只求王爷不要负了暖儿。”

    方轻云闻言大喜,激动的抱紧江玉暖,坚定的说道:“轻云定不会辜负太傅!只是要委屈暖儿做小。”

    “只要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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