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读书升学。

    他还说他有个喜欢很久的人，是他的总角之交，现在还是住他家隔壁，那人大他两岁，现在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他说他不敢告白，因为他很确定那人喜欢的是女生。我问秦青为什麽如此确定，秦青苦笑著说，那人总是带女人回家。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吃得最沉闷的一顿饭了。

    ＊

    隔天，也就是二月十四，我和戚言约好的日子。

    那天下了课，我拉著戚言欢乐地奔向学校附近的大超市，我负责推车，戚言负责选食材。

    「戚言，那包洋芋片也扔进来。」我嘿嘿一笑。

    戚言白了我一眼，不理我，又见我伸手去拿，方走过来说：「垃圾食物少吃，不健康。」

    「我就偶尔吃一包嘛。」戚言在我的撒娇语气中败退，拿了一包小包的放进推车里。

    很快的，食材齐了，迅速结完帐後，我们一人拎一袋就往我的住处走。我打算先把东西放了，再回学校牵车，戚言也是。

    大概弄到六点十分吧，我们才正式卷袖子做饭。

    将错就错(5)

    戚言的厨艺不是盖的，自小跟著他爸学做菜，刀工啊火候什麽的自是不在话下，我在一旁就只剩洗菜这个功能了。

    洗完菜後，我先到客厅把桌子铺了，碗筷都摆好之後，才回到厨房看戚言忙活。

    「阿正，这盘好了，端出去吧。」戚言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菜，温柔一笑。

    我「哦」了一声，连忙把菜端到客厅。

    「快做好了，你先看电视吧？」

    「不要，说好一起的，我在这里看著你就好，不用太多道，你别弄得太累。」我走过去，原本想揉他头发，念及他不喜欢这样便又收了手，转而轻轻揽著他的肩膀。

    「呃，如果你想在七点之前开动，就先放了我吧……」戚言说得很小声。

    我靠得很近，所以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根，我手一松，他便挣了出去，继续挥动炒菜铲。

    最後桌上总共有三菜一汤，我打开电视转到音乐台，方开始吃饭。

    吃饭的过程是沉默的，除了电视的音乐之外，就是我和戚言偶尔筷子相碰的声音。

    用餐完毕，我 m-o  m-o 撑大的肚子，懒懒地笑道：「戚言，好手艺呢，将来谁嫁你谁有口福。」

    戚言闻言脸色一黯，动手将盘子和碗叠好，并未答腔。

    我见他没回话，也没再调笑他，只是暗自琢磨著哪里触著逆鳞了。

    「我洗吧，你辛苦了。」我站起来接过碗盘，朝厨房走去。

    「阿正。」戚言随著我来到厨房。

    「嗯？坐著吧，别太累了。」我将碗盘放到洗碗槽内，转身对他笑了一下，「要是累了就去我房间睡一下，啊不，我房间有点乱，你在沙发……」

    「阿正。」戚言硬生生打断我的话，这很反常，通常是他很生气了才会这样的。

    「啊？」我将双手垂在身侧，恭恭敬敬地等他发话，或者发火，但他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转身背对我。

    他说：「阿正，今天是情人节。」

    我愣了一下，我还真没反应到今天是情人节。

    「我喜欢你。」戚言闭著眼，头垂得低低的，又轻轻重复了一次，「阿正，我喜欢你。」

    我整个人都懵了。

    「为、为什麽？」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很难受你知道吗？虽然你没有交女朋友或男朋友，可是我只要看到你跟别人有肢体接触，我就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阿正，呵呵……别讨厌我……就算做不成朋友了，也别讨厌我。」戚言眼泪「刷」地下来了，他的肩膀无助地颤抖著，十分惹人怜爱。

    我擦乾手，过去揽住他的身子。

    我一直都想对我强上了他这件事做些补偿，如果他想要的是我的爱，那麽我就给，直到他厌倦了我，直到他亲手推开我的怀抱为止。

    「戚言，」我的身高和他差不多，我贴在他耳後低语，「你没有想过告白会成功吗？」

    戚言的耳根瞬间红了。

    「我们可以交往？你不会觉得我是男人这样很……」

    「戚言，贬低自己的话就别说了。」我抱住他，然後闭上双眼，轻轻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戚言的脸立刻红得像蕃茄一样，支支吾吾地表示他要去洗碗。

    「乖，你做了饭，自然是我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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