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作品:《我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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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那么多为什么,我寻找新的突破。

    它在动。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动。它真的在动。它伴随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肌肉的收缩,在一下一下的动。我的小腿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它终于从我的小腿下挣脱了。

    我怎么肯就此罢休呢。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但我还是怯生生地把我的小手伸了过去......

    就在我的小手近乎抵达了,却因为我的胳膊长度不够,需要我把小小的身体往下挪。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用他的胳膊把爬在他身上的小小的我轻轻地那么一挪,我就那么“绝望”般得从父亲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滑落到他身体的一侧。随后父亲昵地把他的脸贴过来,握住我的小手,说:“喆儿,快起啦,扫雪后我们去捕鸟。”

    于是我看着父亲坐起身,把整个背和半个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去穿衣服。直到他把裤腿都快穿好了,才把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身体上拿开,然后分明是在用一种掩饰的姿态,迅速地把裤子用力拉起,同时是一个飞快的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系他的皮带。

    父亲如此高大,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高大的父亲。随之父亲穿好衣服,扭头给了我一个憨实的微笑,我的新的突破就这么葛然而止。

    我没有向往常一样和父亲一起去上房扫雪。我躺在被窝里直到父亲扫雪归来。早饭后的捕鸟,也索然无味。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场大雪刚刚纷飞过后的寒冷的冬日的晌午,我躲藏在我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背后,一只小手紧紧握着绳子的一端头,却任由另一端头用枝桠支起的箩筛下成群觅食的麻雀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父亲布下的散落的苞谷粒。在我旁边还有一口结冰后冻裂的大水瓮。

    那年,我9岁

    有些事情,如果真能做到烂到肚子里,那就等于是对一个人的精神折磨。我承认,我曾经饱受折磨。但我如今必须释怀,并为自己的生活为他人负责。也许我即将做的决定,有点来迟。但我必须这样做。

    因欺骗而活着的人生,毫无精彩。但我不愿意让我未来的生活依旧黯然失色。因为,我曾经一度灰暗。我再也不想这样了。

    以后我不会再抒发一些感慨。把最真实的触觉,留给读者。也算再次申明。带有好奇问题的看客,我也将只会用我的帖子叙述来尽力给予答案。如果我能给出的话。

    再次申明的是,人肉毫无意义,对于我而言。请大家保护我的父亲。这是我做为一个儿子对某些人的最大请求。请成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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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10岁那年,帖子开头提到的“烂到肚子里”的事件发生了。因为我到看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导致我的左脸给表哥用铲刀横扫一刀。如今那道伤疤依稀可见。只是没有小时候那么明显了。我遵照了母亲的指示,决定将其在我的脑海中腐烂掉。然而此事却并非因此而真正腐烂掉,并且还引发了一场血案。

    从小对玩沙子有浓厚的兴趣。我喜欢流动的沙子从我小手中滑落的感觉,沙子滑落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像是我的小手在抚 m-o 父亲瑟瑟得胡渣。

    (我还记得从小喜欢问为什么的我,向父亲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把一把沙子牢牢的握在我的手心?我越是用力,手心的沙子就流动的越快?父亲就给我变了另一个魔术,他将一颗鸡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手指用尽全身力鸡蛋却依旧完好无损。诸如此类的神奇的力学原理在我还没有接触初中物理课本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也导致我后来高中选择攻读理科的缘故。)

    扯远了,继续说沙子。那天下着雨,我和我妹,还有表哥、田尊(他祖父和我祖父是亲兄弟。为什么直呼起名,是因为后面有他的大量篇幅)一起在田尊家的院子里玩沙子“过家家”游戏。“耿耿于怀”的表哥为了争夺我手中的一个破裂玻璃罐头瓶子,惨无人道地一脚向我握着的罐头瓶子的小手踩下去,玻璃片刺入了我的掌心,将我左手掌心的无名指的筋脉割断了。

    当时我疼得嗷嗷叫,哭得泣不成声。妹妹跑回家喊来了父亲。当时鲜血几乎是从我的掌心往外冒。那天父亲真的是发怒了,狠狠地踹了一脚表哥的屁股,抱起我就往村里的医护室跑。我隐约听到表哥说了一句”谁叫他说我姐的坏话。”随后哇的一声,也哭起来了。

    当医护人员把我的伤口做了清洗,上了止血药物包扎好后,我疼得再没有哭得力气。只是听到抱我在怀的父亲急切地不停地说道:

    “喆儿,都怪爸爸没把你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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