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就不再为我的口拙而感到惭愧了。

    至于我,我暂时还没有动身的力气——不,我没有受伤,只是我像当初一样,好像被从里到外都抽空了一般。我希望这封迟到的信能够解除你们不必要的担忧,而我将尽快返回伦敦。

    到时我会登门拜访。

    你们的老友,

    韦伯维尔维特

    ******

    12.3.2010 伦敦时钟塔

    弗拉特,

    从结果来看,我们都欠你一声谢谢。不是你将艾因兹贝伦家的消息及时而迅速地通知过来的话,我们可能没办法在最小的损耗下得到如今的战果。可是我还是得说:你这做法简直蠢透了。你以为你是独个一人到哪儿也没关系的大魔术师吗?你还太年轻,也许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在刀尖上跳舞,但是你不知道这对你的家人和朋友意味着什么。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样一个人独断专行,将自己的生命投入这种犹如轮盘赌的冒险 ;尽管我也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没办法等待——但对你而言,还不到随时抛掷一切也不会留有遗憾的时机。

    去旅行吧。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广大,在它面前我们都太过渺小。那会让你想要去更远的地方、不断前进……直到忘记离别带来的痛楚。

    你的导师,

    韦伯维尔维特

    p.s.这建议听起来像是漂亮话。不过至少一大半是真的……你该去看看这个世界。当年毕业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这件事,现在我仍是相同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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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2010 伦敦时钟塔

    阿其波尔特小姐,

    我从不怀疑您会是最担心的那一个——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最糟糕的,我深有体会,因为十年前我的心情恐怕跟您一样。假若没有您的努力和斡旋,我想时钟塔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松口——事实上这结果对我而言并无实质区别。我本来也会继续留在时钟塔教学——而剥夺那些所谓“圣杯委员会”的头衔,这无所谓,天知道我多么厌恶它们。

    现在我可以心无旁骛地投入到魔术研究和教学中去了——那总是牵扯着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您看,我并没有失去什么人生重心,不知道您因何而起升起了类似的担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吗?

    谢谢您的来信。复活节假期我当然会回庄园。

    埃尔梅罗二世

    p.s.请告诉菲尔克斯夫人我是多么想念她的手艺。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办法习惯日本食物——和我始终不够好的日语一样!

    p.s.again.我听说庄园很快要有喜事临门——您知道,这种八卦时钟塔一贯不缺少,而且可信度极高。我衷心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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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2010 伦敦橡树街

    远坂小姐,

    我收到了你的来信。是的,我也在考虑和你相似的问题:这样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地终结。雪原市就是证据。公开真相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在某种程度上,这将消减它的“神秘”。我认识时钟塔出版社的编辑,他能够帮助我们完成这件工作。

    这样做会是错误的吗?也许是吧;但谁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一百年后圣杯战争会卷土重来。

    也许十年后圣杯战争会在某个城市再开。

    只要还有魔术师——只要还有人类,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停止追索“根源”,我们就永远拥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孩子气的梦想抑或无法到达的理想。这没什么错。我们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也并非是为了遥远的“正义”,只是从自己的世界观出发的举动而已——在这一点上,我们和那些追索着圣杯的魔术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这有些离题。总而言之,我支持将圣杯战争的真相公之于世。就算是为了那些英灵们。

    这是他们应得的镇魂歌。

    埃尔梅罗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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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寄出信件之十七

    就算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只要一闭上眼睛,我还是能看到那天晚上的月色,听到你那令人怀念的声音。

    “身为我的臣子,你还要和谁一起奔驰战场呢?”

    我真是傻瓜。

    就算没有圣遗物也好,我们的联系早已确凿无疑。我向你说了什么?那之后的记忆混乱了,我只记得我像很久之前一样哭了下来:就好像我还只叫做韦伯维尔维特——身高比现在矮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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