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因为一切是未知+番外》
他点头:"好。你过来。"
简扬走近他,下一秒,就被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他抓住他的双手,解下皮带绑到一起,粗暴地翻过他的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扔到一边,简扬哭了,满脸的泪,一直在喃喃得恳求着什么。
"我会记得用安全套。"他哑着声音说。
"万一破了......石涛,不要这样,我求你,求你了。"
"不会破的。"他说,他吻着他的背,"简扬,我爱你。"他以前就想好好地跟他说这三个字,他很高兴能认识,他想和他好好过一辈子,可他没有这种勇气。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他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和他说这句话。
简扬嘴里全是他自己的眼泪,又苦又涩。
他轻轻地吻着他的皮肤,吻着那正一点一点在流失的生命。他爱他,比他想的多,比他自己想的也要多。可他所爱的人,却在一点一点地死去。
这个城市有一座颇有名气的庙宇,供奉的是观音和韦驮。庙宇在半山腰,山下看管车辆的老头说,你们要没着那边的阶梯往上爬,要一步一个阶梯,这样才会灵验。阶梯有很多级,每一级都很窄很低,爬起来非常累,一不小心就会一步跨了两个或三个阶梯。他们爬上去时,累得直喘气。他坚持买了香火诚心诚意去点了香,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做这种事,也许,这世上真有神,来赐给他身边的人更多的生命。
出庙门时,门口的和尚问他们要不要求一支签,不等他开口,简扬就拒绝,简扬说,他早就抽到最坏的一支签,还是化解不了的那一种。
山顶上还有座烈士墓,这位年轻的战士死于抗日战争,战死于战场时只留下一只胳膊被军犬叼了回来。一侧还有个小小的陈列所,放着一些旧照片和草鞋,军用水壶之类的东西。
从另一个山道下山,两边参天的古木,有时会看到几座年代久远的坟墓,长着青苔的墓碑都是些"XX氏XX"之类的名字。山脚有一座九曲桥,他们在湖中间的凉亭上坐了一会,亭子四面挂的联幅居然是李商隐的《风雨》。
"我们走吧。"简扬说。
"好。"他说。
他的老家其实不远,坐客车也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却走了将近一个礼拜。在孤伶伶的侯车处停休息,简扬躺在他的腿上,风凉凉地吹过来。
简扬眯起眼:"这风真舒服。"
"是啊。"他说。
"到了?"
"到了。"
这是他的出生地。他出生的时候,一大家子的人都住在一起,那种房子比北方的四合院相似,却要秀气得很多,屋后种着一片贵妃竹,院子里种着桅子花和月季。一些东西都保存得很好,连他小时候睡过的摇篮都在。
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被子,全是樟脑丸的味道。他爷爷奶奶去世后,这里就空着了,但也没废掉,家族里的人有时会过来小住几天。
那天晚上,简扬躺在他的身边,说:"石涛,明天我们去附近转转,怎么样?"
"好。"他笑着 M-o 了 M-o 他的头发。
他睡着了,睡前,简扬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可能很久,可能一小会,他只知道时间在他睡着的时候溜走了,他听到像是水滴滴落的声音,又稠,又重......
他背转身,紧紧地闭上眼......
石涛,对不起。 简扬在他耳边说。
番外二 蝴蝶效应
番外 蝴蝶效应
他醒来时,手不小心把眼镜碰到了地上,他不得不下床把眼镜捡起来,看到没有把镜片摔出裂痕才松了一口气。他习惯戴眼镜,把隐形眼镜放进眼睛里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拉开抽屉,里面的一包烟,不是平常抽惯的苏烟。昨晚没烟后,他们只好在小区里的便利店随便拿了一包。拾起一边的打火机,点燃,坐在床沿上慢慢地抽完了一根烟。噪子更加不舒服了。他抽烟的样子似乎越来越像卫楠,无论夹烟的动作或者吸烟的姿势。
客厅的玻璃桌上放着一碗白粥,他坐下撕开保鲜膜,喉咙很痛,吃了几口后就放下了勺子。 M-o 了 M-o 自己的额头,还是有点烧,怎么也退不下去,脑袋里好像装了半杯水,一晃就"咣当咣当"地响。
本想煮开水泡壶红茶,想了想又把茶包放了回去。可能朋友的去世让卫楠多少有点心理 Yi-n 影,健康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不过,卫楠以前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人这种东西,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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