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节(1/2)
作品:《放我一条生路[快穿]+番外》
门外,然后再用两条触手圈起来,摆了个圆圈作为示意。看陆攸没太懂他的意思,他干脆沾了点泥浆,在稍远处较为干燥的地面上作画:一个圈,一个小房子,中间连线……然后又将两根触手缓缓起伏着伸向门口,作出“前进”的姿态。陆攸有点明白了:这是在说,这座庙门的朝向,正对着那口井所在空地的方向?
陆攸方向感一般,无法自己回忆上山和下来的道路做出判断,但他有一种天然的直觉:或许不仅是庙门、水井,连同上山路边的那座鱼形石雕,也都应该在这条线上。
井中的黑水、神像手中的玉雕,加上砌在墙壁中的鳞片,都让陆攸感到了“限制”的意味,仿佛在畏惧着什么。是那条鱼吗?看那几幅画的内容,难道是人们将引来暴雨的鱼镇压在井中,同时每隔一段时间就向它献上祭品,好让会毁掉收成的连绵 y-i-n 雨停下?
但这样解释的话,第二幅烈日灼干大地的画面就显得突兀了。陆攸在资料中看到的只有水灾而没有旱灾,在这次暴雨降下之前,村里种的庄稼也生长得很顺利。
陆攸沉思了一会,稍稍调整了一下思路:因为旱灾,村民们困住了能带来雨水的鱼……
结果他发觉加上这个前提后,整个故事的感觉一下子改变了:从选择牺牲同胞消弭灾难的麻木人们,变成了自己为利益作死、搞砸了事情后还继续一条路走到黑的恶人。从资料中这个村里的人对投放对象和那女孩的态度,虽然此刻还没找到证据,陆攸内心已经隐隐倾向后者了。
不过……上一次失败的祭祀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在那片空地上时,陆攸听见了从井中传出的女孩的尖叫。她本该被黑水吞噬,却反过来成为了能号令黑水的主人,利用这种力量报复 xi_ng 地兴风作雨。但这样的祭祀已经持续了好几代,此前从未出过差错,要说是女孩的意志格外坚定,击败了鱼反客为主,陆攸觉得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缘故——在投放对象的记忆中,那女孩可是弱小爱哭的 xi_ng 格,因为脸上“祭品预定”的鱼形胎记、还有出生后不久就父母双亡的“罪过”,在残疾而同样受到欺负的他的保护下才能磕磕绊绊地长到那么大。
女孩被献祭给黑水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中喷薄而出的愤怒,大概就是他见过的她最强硬不屈的表情了吧?
陆攸想到这里,总觉得好像又遗漏了什么。祁征云戳了他几下,似乎有话要说,陆攸把他那根刚搅过泥浆又来蹭他的触手按下去,示意祁征云安静点别打扰他的思路。他将刚才的整个思考过程来回梳理了几遍,又仔细回忆资料,终于发觉了一个很不对劲的点:投放对象的视角到底是怎样的?
暴雨之前那些幼时回忆的部分,视角都没什么问题,但往后就不太对了。人们对神像跪拜时,他却在人群前方;女孩站在井边时,他同样正对着她,两人之间除了那口井以外别无他物——按照陆攸之前的亲自经历,他这样就得站在主持仪式的红衣人前面了。
——那场暴雨之后,资料画面变成了第一人称的视角,投放对象的身影从画面中消失了。
陆攸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下意识 m-o 了 m-o 自己的手臂,因为淋雨的缘故,他手臂上的皮肤到现在还是冷冰冰的。正在他疑神疑鬼时,祁征云在旁边等得开始不耐烦了,再度触手一伸,抓住他拎了起来。陆攸被猛地举到半空又下落了一段,险些咬到自己舌头,拖鞋也又晃掉了,从他脚上掉下来双双砸落进了泥水里。
祁征云似乎不准备再放他下来了,干脆无视了鞋子,将人类举着冰激凌一样将陆攸握在触手上,往神像那儿“游”去。陆攸突然发觉,外面雨声好像小了不少,却又多了些一时形容不出来源的嘈杂声响……祁征云绕到神像边陆攸刚才看画的另一侧,猛地将几根触手插进了地面。
陆攸听到木头碎裂的声音,地面以下居然不全是泥土。随着祁征云将大块土石和木板碎片挖开,地上显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空洞,这是隐藏在神庙地下的空间,以前可能是个地窖,但现在里面几乎已经被雨水灌满了。陆攸只往洞口下方的水面看了一眼,一种极度难受的窒息感便猛然攥紧了他的肺腑。
第245章 番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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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瞬间,周围昏暗的光线彻底熄灭、沉入了黑暗,神庙外面的嘈杂声消失了,祁征云的触手缠在他腰间的触感也消失了。陆攸仿佛被突然丢进了冰冷黑暗的水中,他甚至能感受到水里那股陈腐的气味……他动弹不得,眼前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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