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2)

作品:《死了还要爱+番外

    说,还一边装出一个可怜巴巴的鬼脸。

    我愣了愣,眼中的动容隐藏了几分,低着头默默的吃完了面前的提拉米苏,我发誓,这将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吃这种甜食,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甜味儿已经变质。

    被我拉着去机场的时候,他有点儿紧张,我猜他是不是在猜想见家长或者什么的,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默默的伸出手,紧紧的把他的手握在掌中,一如既往冰冷了,微微带着虚汗的手心。

    看着他那双纯净如水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特想急刹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踩上了油门,车子在夜色中飞快的奔驰着,不远处的机场,一架架飞机缓缓降落。我带着他来到美夕的面前,暧昧的姿态,直白的语言,完全不经过大脑思索的脱口而出。

    我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一向温柔大方的美夕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留给我们一个骄傲背影。

    我没有脸见他,却还故作轻松的说着风凉话。他只是站在那里,斜斜的侧头看着我,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在荧光灯下越显的明显逼人。

    他的眼里有泪,是眼泪,可是他还是那样倔强的抿着嘴,只是看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仿佛像掏出我的心肝肺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目光,努力扯出了笑容,走到他的面前,企图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刁蛮小公主送走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他愤怒的推开了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声之后,冲出了接机大厅。我明明长大了嘴巴,可是却再也喊不出他的名字。

    纪然……纪然……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他一个人坐在寒冷的地铁候车厅,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我的心一阵阵的揪痛,啪沓一声,我听见什么东西落在地方,站在角落的我探出头来,看着他微微拱起的身子,在地上摩挲着他救命的药丸。

    我的手明明已经伸在了半空中,却没有力气再去拉他一把,他有什么好同情的?

    午夜十二点,最后一班地铁停运,他从地铁站出来时,夜雨仍旧下个不停,我不知道我还在等些什么,为什么还要看着他站在冷风里一遍遍的打喷嚏,又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汽车钥匙抓在手中,早已经捂出了 Ch_ao 湿的汗,不要再这样对他了,难道刚刚的惩罚还不够?

    我低头凝视着 Ch_ao 湿的地面,想着上前要对他解释的台词,可是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惊慌的从拐角处追出去,看见一个身影,与我差不多的身高体型,将他搂在了怀中,那架势,说不出的爱惜,说不出的关切。

    他终是病了,吹了一夜的冷风,任是身强体健的人也经不起,更何况是残破不堪的他,从Johnny离开的时候,就偷偷的进了他的房间陪他,我开始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申浩说的对,我从来都不是那种即使做了坏事,还能安然入睡的人。

    就像前夜,我一夜不睡,一早就下楼,为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又就像昨夜,我在门诊大厅守到Johnny把车开走,才安心的一直陪着他醒来。

    这两天,与其说是在折磨他,不如说是在折磨我自己。左城,你真的够了。我锤着自己的脑袋,企图在复杂而纷乱的脑海中,理出一条清明的道路。

    那天下午,我按照原计划赶赴了片场,在众多记者的包围下,承认了自己失恋的事实,娱乐界总是喜欢被娱乐,他们想要我失恋,我就装失恋好了,心里却这样想到,倘若真是如此,纪然他应该不会太计较昨晚的事吧。

    11月10日,和他分开了几天我,在忙碌工作的间隙,翻看手机短信的时候,却发现手机里面的每一条短信,都是他的名字。趁尹诺儿的档期延误,我向导演请了两天假,在匆匆赶回上海的时候,我最先到的,是红山路19号的那个小公寓,加配的钥匙有点紧,我好不容易打开了门,从布满了灰尘的纸箱里面,找出了我年少时的那两本日记,还有和秦朗一起的那些合影。

    我想去看看他了,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已经好长时间。中秋的上海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冷冷的打在脸上,带着麻木的冰凉。雨中的墓场很宁静,每一个墓碑下躺着的人,生前不管是幸福的,还是痛苦,不管是富裕的,还是贫穷的,死后所分到的,也只不过是这里的一抔黄土。

    秦朗的墓碑很新,上面的红字是刚填进去的,我蹲下来,用手指擦了擦那张相片,那张有着我原来样子的相片,和他手缠着手互相靠着的照片,贴在了墓碑之上。

    “秦朗……我来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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