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1/2)

作品:《侯爷他娶了男妻

    圆圆的视线,谢攸脱了他的亵裤,往下捉住了他。

    很奇怪的感觉,宁沉生下来起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的感觉全由谢攸掌控,随着他攀上高峰,再飞速坠落。

    他闷得满身是汗,手抓着谢攸的里衣,那一块布料比他抓得汗湿,皱巴巴得不能看了。

    以前身子不好,他不敢自己疏解,后来也没弄过,是因为总拉不下脸,连自读都不会。

    头一回还是跟谢攸。

    宁沉额头是汗,屋内放了个铜盆,盆中是早已备好的水,谢攸下榻洗了手,拿了一个帕子帮他擦。

    把宁沉弄干净了,他帮宁沉把被褥盖好,手摸了他的额头说:“睡吧。”

    宁沉双腿酥软,一旁的圆圆不知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也或许知道,但因为不会说话而被忽略。

    宁沉已经神游天外,一会儿脑子里想的是谢攸帮他的样子,一会儿想的是谢攸同样汗湿的额头,还有压抑的呼吸。

    他空茫地睁着眼看着床顶,入夏蚊虫多,屋内烧了熏香,宁沉眼皮很重,看见谢攸推门出去倒水,想叫住他,但这困意来得突然,他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熟睡中只能稍微感知到身旁的床榻下陷,他在梦中挣扎着靠过去,被谢攸身上的寒气冻了个激灵,谢攸似乎是想推开他,可宁沉梦里也很固执,即便很冷也不肯离开谢攸的怀抱。

    这夜,宁沉做了很多荒淫的梦,从前看过的话本,变成了他和谢攸,他随着谢攸共度极乐,天地日月,混合交融。

    第二日醒得晚,一睁眼就已经日上三竿,宁沉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跑出去,宝才正在院中晒药,见了他就说:“膳房里有吃的。”

    宁沉点头,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他问宝才:“侯爷呢?”

    宝才耸肩:“侯爷下山了。”

    怎么一早就下山?宁沉一头雾水地回屋,重新换好衣裳才出门。

    四肢有些软,他在院中洗漱好,摇摇晃晃走到膳房,何遥正在膳房做午膳,见他进来,挑了下眉:“怎么起这么晚,我看你脚步虚浮,眼下青黑,应该是……”

    拖长了声音故意没说,何遥笑得开怀,指着他说:“你啊你,被侯爷吃得死死的。”

    宁沉早就没脸了,蹭到何遥身边,跟着他看锅。

    锅里正煮着羊肉,何遥笑道:“煮些肉汤给你补补,免得折腾几下就坏了。”

    他荤话说一堆,宁沉烦他,转身要去帮宝才晒药。

    何遥隔空一点桌子:“桌上还有粥,还是温的,若是饿了就先吃一点,待会儿用午膳了。”

    肚中确实很空,宁沉喝了半碗粥,何遥不笑他了,他心安理得留在膳房帮何遥打下手。

    侯爷是一早下山的,用过午膳也没回来。

    宁沉在院中守着药材,被阳光照得脸上发烫,他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怀中窝着圆圆,一人一猫就这样睡了。

    谢攸回山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宁沉眼睛闭着,太阳升至高空,原先能躲凉的地方也多了丝光照,宁沉脸颊被晒得泛红,已经陷入沉睡。

    他怀中的圆圆偶尔会动一下耳朵,也闭着眼睛昏睡,橘色的毛在阳光下仿佛会发光。

    谢攸不自觉放轻了脚步,他把满手的东西放在桌上,摘了一片大叶子,走到宁沉身旁替他遮脸。

    宁沉昨日太累了,所以睡得久,在院中听着鸡鸭嘎嘎叫也没醒,但脸上照下阴影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

    还没睡醒一样睁不开眼,只露了个缝看谢攸,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中,手也随着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黏腻:“你回来了。”

    有些责怪地说谢攸:“你怎么下山也不和我说,我一早醒来你就不在。”

    谢攸温声解释:“山下来了些人,不得不见,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宁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桌上的东西都是照着他爱吃的买的,刚睡醒犯懒不想动,他朝着谢攸笑:“你去拿给我。”

    谢攸没拒绝他,走过去在几个纸袋中翻找,圆圆从宁沉怀里蹦出去,追着蹭谢攸的手想要吃的,谢攸喂了圆圆两口,圆圆就翘着尾巴继续蹭。

    他见了吃的就能厚着脸皮撒娇,谢攸还纵容他,宁沉等不及了走过去,正听见谢攸低头和圆圆说:“今夜就送你去和别人睡,你答不答应?”

    圆圆听不懂,无辜地弹了弹耳朵。

    宁沉听见这话,脸上涨红,好似明白了谢攸的意思。

    他一把抱起圆圆,故作镇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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