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1/2)

作品:《我是一只猫?

    声握着他手腕神情凝重,“怎么会那么严重,我叫医生过来。”

    知晓药物对凝血有影响,却没想到青年全身轻轻一按便留下了痕迹,裴景声只怕是病情恶化得厉害,生出几分紧迫慌乱来。

    罗闵抽回手,窝进被子里,客卧床铺总归没主卧舒适,不过主卧怕是凌乱得不能再睡人。

    想到这里,罗闵眉头微低道:“是该让医生给你看看。”

    “怎么是给我看?”

    “正常人不会像蟒蛇一样缠着人不放。”罗闵险些也说了疯狗一词,他暗暗打自己手背。

    裴景声上床躺在另一侧,罗闵背对着他,他便撑着手臂看人。

    “我太高兴了,这是我有史以来过得最好的生日。”

    “你总共过了几次?”

    “我有记忆以来就这一次,除去宴会性质的之外,谢谢宝宝的礼物。”

    “……”

    罗闵躺不下去,翻身坐起,跨坐在裴景声身上,垂眼看他道:“我送你的是这个吗?”

    临近开学,罗闵不打算住校,便掏空了一年以来所有积蓄,在首都靠近校区地段买了套公寓,房产证昨日寄到,填了他和裴景声两人的名字。

    虽然周郃也为他准备了一套住处,但总归分享自己独立领地这一行为的意义终归不可替代。

    彼时裴景声握着那房产证与钥匙,好一会儿都未能说出一句话来,眼角发红,似是要哭。

    罗闵怕他憋在心里憋出个好歹来,也抱着几分好奇的心态凑近,不料被打包带上了楼,再没能下去。

    即便此前有过几次交流、学习,也仅仅是浅尝辄止,深度和容量都有限,罗闵不耐烦了还能掀被子走人。

    而往往便是这些天的放纵麻痹了神经,才令罗闵觉得随时可以中止。

    然而盛夏暴雨难止,狂风摧折枝桠,急雨冲刷花蕊。

    天地融为一体,巨浪不知从天边来,或是地底积压已久。

    泥泞遍地,枝蔓倒伏,沾了一身污糟。

    期间雨势减弱,罗闵朦朦胧胧睁开眼,裴景声担忧他被雷声所吓,将他紧扣在身前,不忘引导他呼吸。

    呼。

    呼出的鼻息滚烫,化成水雾黏在皮肤上,架起的手臂不断滑落。

    淫雨霏霏,淅淅沥沥,如烟如雾,没完没了地沾在身上,洗不去,吹不落。

    吸。

    泥土的腥气,夹杂着花香,草木折断一股清苦气,罗闵讨厌得紧,闭着眼躲沾着怪味的雨水,叫裴景声快将门窗闭紧。

    裴景声不依,还将他抱在窗边,叫他看外边一片的黑,说雨早便停了。

    罗闵不信他,闪电劈得他面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了,泪模糊着眼,簌簌滚落,又下了雨。

    看不见了,四感便更敏锐,罗闵又惊跳起来,说树倒了压了人,再不将它搬开,那人便要流尽血了,他闻到血腥气。

    裴景声只好将肩处伤痕送至他鼻尖,供他嗅闻舔舐,才止住了罗闵的哭。

    雨下了一夜方歇,潮水涨了满池,罗闵任凭那水浸透全身,尝出几分甘甜滋味。

    -

    只怕自己说的尽是些喵语,裴景声才一概不懂,被制在身下,仍在跃跃欲试,罗闵忍无可忍,两腿一松,坐在他身上道:“至于那么兴奋吗。”

    裴景声闷哼一声,眉尾下压,撑着床铺起身,罗闵重心不稳向后倒,又被他按回怀里。

    唇瓣碾磨,经过一夜相处,对彼此气息都添了几分熟稔,罗闵熟练地偏过头去,“不做。”

    “嗯,不做。”裴景声顺从地重复,却仍是不满足地贴着罗闵颊侧磨。罗闵醒来后又洗了澡,薄荷的凉混着太阳晒过的暖香交织,心头有只猫尾巴慢慢地挠,“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你还能等到我毕业?”

    “现在就能去么?”

    果然,罗闵扯唇轻笑,长腿一迈,跨下了床,边向衣帽间去边说,“不行啊,没有文凭就结婚,太恋爱脑了。”

    裴景声跟进衣帽间,看着罗闵穿衣平复心情,慢悠悠地说道:“恋爱脑有什么不好?”

    罗闵系扣的手顿了顿,有些迟疑,“爸爸没告诉我,等见面我再问他。”

    裴景声趁势挤入,将他系上的扣子又解下,“周叔太儿子脑了,对恋爱脑不友好。”

    这又是什么?罗闵拉住衣角,拽下裴景声的手。

    “我刚穿上衣服,你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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