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2)
作品:《花田喜事[甜宠]+番外》
今日新婚第一日,怎么说都还要去给时父时母和老夫人端杯茶请个安,虽说早就见过了,但礼不可废。
时易之不懂事,总不能他也不懂吧?
不过梳洗完出了门,冠寒才发现那个一大早就不见的人,此刻竟然正捡着树枝在院子里逗鱼玩。
说逗其实也不像是逗,毕竟愁容满面、眉头紧蹙的,从脸上瞧不见几分喜色。
压着脚步悄声靠近,还能听见他嘟嘟囔囔的,正在小声地跟鱼倾诉些什么。
“小鱼小鱼,你且来评评,如此是否有些不像话了?”
“我既然是夫君,怎可被自己的妻唉”
“若是被人知晓了此事,那又该如何是好?”
“唉!”
冠寒哼笑了一声,但没有克制音量,故意让时易之给听见了。
正和那尾锦鲤说着话的时易之一惊,立刻扭头看了过来,在发现来人是冠寒后,竟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寒,寒”
“寒什么?寒冬腊月,寒来暑往?”冠寒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往院外走。“别寒了,还是赶紧去请安吧。”
时易之微微颔首,又捻着树枝点了点锦鲤的脑袋,随后才跟上去。
他是不说话,而冠寒则是对他没话可说!
亏他心中记挂着时易之,今日一早就醒了过来,本是想与他说几句体己话,再帮他上上药,哪里晓得此人竟然醒后出逃。
逃到院中宁愿跟鱼玩,都不跟他躺在一块。
如此也就罢了,竟然还对着一条鱼在背后偷偷地议论他
可恶可恶,实在可恶!
可生气归生气,瞧着时易之忍着不适却仍在佯装无事的模样,冠寒最后还是主动地凑了过去。
“时易之,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他凑近低声道,与时易之肩碰着肩,一只手又默不作声地托住了时易之的腰,借着宽大的袖口轻轻地揉动起来。“也真没意思。
“才新婚第一日,你便将我独自一人丢在房中不管不顾、不理不睬,往后怕是有我的苦头吃了。
“莫不是你得了我的人,就觉得我无趣了?得了我清白的身子,那股子新鲜劲就过去了?”
冠寒的声音是不大,可说出的每个字都尖锐的很。
时易之被这几个问题砸得头昏脑涨,“我,我怎会如此呢?!”
而且这说的也似乎有些不对,昨夜被的人,明明就是他啊!
哎呀!
“我并非是对你不理不睬,我只是”时易之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只是”
这话太难说出口,然而憋在心中会更难受,他最后还是咬着牙不管不顾般吐了出来,“只是我才是那个相公,昨夜你那样实在不妥!”
“不妥,怎么就不妥了?圆房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你去翻翻看你的话本子和画册,里头是不是那样的?”
“是,但是”但是在上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呀。
冠寒似乎是读懂了他的心思,直接就问:“你是不是想说你才应该在上面?”
“是。”时易之咬牙点了头。
“好,那下次就让你在上面。”
这声答应得太快,说得也太自然,让时易之怔了一会儿。
“你是说真的?”他问。
冠寒扬着嘴角笑了起来,对他眨眨眼睛,“自然是真的。”
时易之心中一喜,然而看着他的表情,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怅然地说:“寒公子,你又在逗我了。”
那些话本子和画册他也不是白看的,就算他在上面又有何用?到底还是不能唉!
“时易之!”冠寒忽然站定在了原地不动了,怒容满面地看着他。“你就因为这么点事就与我置气?
“成婚之前好话说得那样动听,成婚之后连这样的事情都还要与我争论。果然,像你们这样大户人家的少爷都一样,到手了就不珍惜。
“呵,我知道了。”
语罢,他就忽然转回了身,大步大步地往刚出的小院走。
知道,知道什么了?
时易之想也没想,下意识地拉住了冠寒的手。“寒公子,你要去哪?”
“去哪?”冠寒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去收拾行李。”
时易之大惊失色,“收拾行李做什么?”
“你都厌弃我了,你说我收拾行李做什么?不走等着你继续冷落我、欺负我、无视我、忽略我、打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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