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1/2)

作品:《花田喜事[甜宠]+番外

    靠了靠。

    “时少爷,该饮酒了。”

    时易之吐出了一口气,面上不自觉地挂起了笑,也举着酒杯往冠寒的方向凑近些许。

    绣着金纹的大红喜服贴在一起,两臂逐渐相交,红线因此慢慢被扯紧,那缠出的同心结也完全地舒展开。

    勠力同心,同心同德。

    而所谓合卺酒,寓意为饮下这杯后夫妻二人往后便会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因而倒入其中的酒也是苦的。

    那酒冠寒只是碰了一下就皱起了眉,然而他看了看近在咫尺与自己呼吸相缠的时易之,最终又还是将木杯中的苦酒一饮而尽了。

    总不能让时易之独自吃苦。

    时易之于情爱上实在木讷,在这杯苦酒饮尽之后,竟然就欲将手给收回去。

    冠寒丢下空了的酒杯,转而握住时易之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几寸。

    本来就离得近,经此一拉,两人的距离已经不剩几毫。

    冠寒压着声音,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时易之的,“时少爷,方才只是叫你一声相公,就羞得不敢看我也不敢与我喝酒了,那待会儿的洞房花烛该当如何?”

    此话一出,时易之立刻瞪大了眼睛。

    可冠寒却没再给他缓冲的机会,当即移着唇轻碰了几下时易之的嘴角。

    “时少爷莫不是想直接逃出门去,留我独守空房?”

    时易之的喉头快速地滚动了几下,这下不止脸和脖颈,连眼睛都红了起来。

    他定定地盯着冠寒看了一会儿,忽而就有了动作。

    将被冠寒握住的手抽了回去,他又拎着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而后不由分说地灌入了嘴中。

    一次还不够,来来回回饮了六七杯,直到酒壶空空如也他才作罢,可这时他的眼神也算不得清明了,已经有了几分明显的醉意。

    在这壶酒喝完之后,时易之又马上转头看向了冠寒,一脸严肃和正经。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冠寒顿了顿,他试探地开口,“时易之,你怎”

    可话还没说完,时易之就牵起他的手,力气很大地将他从凳子上拉了起来,随后带着他气势汹汹地往拔步床的方向走。

    好了,这下知道了。

    这人是在拿酒给自己壮胆呢。

    新婚之后,这张拔步床放的已经不单单只有冠寒自己的东西了,时易之也藏了不少进去。

    而时易之在一把将冠寒推倒在床后,就即刻俯身抽出了床内侧的某个暗格,摸索了一会儿,从里头掏出了几个圆润的小瓷罐来。

    将它们郑重地放在枕边,又解下了帷帐,时易之旋即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时家重礼,喜服做得很是复杂,喝醉了的人也不那么聪明,尝试了好几下都没能解开。

    最后似乎是有些着急了,时易之额上沁出了一些热汗,也干脆使起了蛮力。

    “你总是那么害羞,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想呢。”看着时易之这模样,冠寒就又开始大笑,笑着把人给拉到了床上去。“没曾想你如此猴急。

    “别急,别急,我来给你解。”

    “不!”时易之难得做了反驳,“我是相公,应当由我来帮你。”

    说着,手压住冠寒的肩让他躺好,自己跪坐起来又开始和喜服做斗争。

    兴许是老天也不愿意让他在煎熬了,这次很快地就找好了方法,绸缎制的喜服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堆在了腰间。

    而在将自己给打理得干净后,他就立刻开始帮冠寒。

    冠寒也随时易之去动作,只顾躺着看这人认真而又严肃的醉态。

    如此高大的一个男人,怎得会如此让人想逗弄?

    待两人彻底坦诚相见后,时易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声音之大、动作之明显,又让冠寒笑出了声。

    “不要笑,因为可能会有些疼。”时易之严肃地回复,拾起了放在枕边的小瓷罐。“我会小心一些的。”

    说着,就准备将瓷罐给打开。

    然而他还没能成功,那瓷罐就忽然被冠寒给夺了过去。

    时易之眨了眨眼,沉吟片刻才问:“你要自己来吗?”

    “对,我要自己来。”冠寒笑着点头,扯住时易之的头发将人往下拉。“但时少爷,你不先亲亲我吗?”

    亲?

    时易之深觉有理,两人的初次怎能如此莽撞呢?

    不该不该,实在不该。

    于是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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