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骗人,说会陪着小温的。

    最后总归是让温凌给他松了绑。

    只是还留着一条,一端系在程格的手上,另一端系在温凌的手上。

    程格晃晃手里的丝带,最后一次问:“你真的要这样牵着我吗?”

    真的像溜小狗一样。

    温凌说是,又抱怨程格不让他跟着。

    要不是程格膀胱受不住了,势必要和温凌说道说道温凌这“贴身跟随”的要求,对一个清纯男大来说是件多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到底是没说成。

    最后真让温凌温凌牵着程格去上厕所,当然要说是程格牵着温凌一行。

    两方都有主动权。

    上完厕所,温凌塞了条毛巾给他,让程格擦擦身体。

    程格本来想洗澡,但是身上很多伤还没愈合,碰水太疼,他便放弃了。

    擦个身子擦的战战兢兢。

    温凌不是站在门外,也不是靠在门上,他是整个正面都贴在门上。

    从程格的视角看,温凌同只小鬼一样贴在门上,像是在偷窥他擦身体,又好像下一秒就会进来。

    “你别贴门上,有点瘆人。”程格尝试沟通。

    温凌先说好,却不动,等程格再要求,他就装聋了。

    程格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气势汹汹缩到角落里去擦。

    擦完身体温凌要给程格擦药,把人按在床上,把程格的上衣都扒了。

    虽然两人娃都有了,但程格内心还是个清纯男大,觉得男女有别,不好意思肯定是有的,且特别严重。

    “你别麻烦了,我自己能行。”

    “我自己擦呗。”

    “要不我自己擦吧?”

    程格像对空气讲话似的。

    因为温凌除了最开始说了句不行,再也不理他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程格身上,疼,却也痒。

    那触感太轻了,碰得程格一个激灵,抖了一下。

    这样一抖,棉签便戳进程格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别动呀,”温凌凶他,又心疼得要死,在那伤口上吹吹,帮程格催眠:“不疼不疼。”

    风吹得人又疼又痒,程格绷紧了身体,紧闭着眼咬着唇。

    程格声音带哑:“我不动了我不动了,你别吹了。”

    “那你不准动了。”温凌语气闷闷的。

    “嗯。”

    “疼要和我说。”

    “嗯。”

    棉签不灵活,怕又戳到程格,温凌便给自己的手消毒,直接用手指上药。

    这手的触感又和棉签有差,程格手臂起了层浅浅的疙瘩,又怕挨骂,不敢动。

    只能眼珠子很忙地乱飘,看这看那,就是不看温凌。

    等渐渐适应那种触感,程格才悄咪咪看了温凌一眼。

    又看一眼。

    看好几眼。

    程格不明白,为什么温凌是那样的神情,眉拧得那样紧,眼里都是浓浓的难过。

    就好像——就好像疼的不止是程格,还是他。

    像是温凌能和他感同身受,甚至比他还疼。

    温凌还是坚持给程格吹吹,他说吹吹才不疼。

    程格想那大概是心理作用。

    后面程格半躺在床上,温凌坐在床上,牵着程格的手指,相顾无言,心里都想着事。

    “小冬就叫小冬吗?”程格忽然问。

    “不是,这是他的小名,你取的。”

    “那他大名呢?”

    “程知。”

    程格在心中默念一遍,问:“你取的吗?”

    温凌:“嗯。”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之前想名字,你说要不然叫冬至,我说不许,我说他要叫夏至。”

    “然后你就笑我啊,太讨厌了,我就说不取了。”

    “你说也不是很急,之后慢慢想,但你一直没想出来。”

    “后面我自己给他取的,把冬夏都去掉,叫程至,但是小冬想要叫知,所以就叫程知。”

    温凌说的“但你一直没想出来”,大概是他离开的那段时间?

    “这样啊。”程格声音很小,心里不是滋味。

    晚上温凌非要程格抱着睡,程格一开始不愿意,温凌就强行钻进程格怀里。

    钻进去了温凌还要凶巴巴捶程格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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