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主动拉着他往门口走。

    这时候他配合一点,陆珩就能安心一点。

    他料错了。

    陆珩一路都不说话,快到医院的路口等红灯时突然攥住他的手:“乖宝,别害怕,无论怎样……我留得住你第一次,就留得住第二次。”

    倒也……没那么严重吧。

    池砚之想宽慰两句,转眸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烧红的眼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握着他的那只手又颤又冷。

    池砚之没感觉出什么不适,于是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陆珩。

    陆珩反而更加受惊:“乖宝,先别用信息素,等检查完……”

    “陆珩,别紧张,一定没事的。”

    陆珩根本听不进去,眼睛盯着前方路况,嘴里念念有词。

    池砚之屏息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出他在念菩萨保佑,佛祖保佑。

    再多的“别怕”似乎都无法安抚陆珩了。

    车厢内黑檀木信息素不安躁动着。

    越是心急崩溃,陆珩越会表现出一种奇怪的冷静。

    勾着池砚之手指的手一直在抖,跟医生对话时却语气平稳吐字清晰。

    量了体温,确实发烧。

    又去采血。

    等结果的十五分钟陆珩用湿纸巾给他擦脸擦手降温。

    被一通电话叫来的时医生匆匆赶到,接过化验处给的报告单,还没说话就被陆珩的信息素冲得倒退一步。

    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去做个最快的腺体检查,你ga的这个情况等你结果出来我再告诉你如何处理。”

    “为什么?”陆珩一步都不愿意离开池砚之,“有话直说,您别绕弯子了。”

    最终还是被赶去做了最基础的腺体检查。

    回来时见池砚之表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乖宝?时医生说什么了?”陆珩把检查单塞时医生怀里,弯下腰抱池砚之,“别怕,我在这,不会有事的。”

    池砚之迟疑地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反复欲言又止后憋出一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超小音量:“要辛苦你了。”

    做什么都不辛苦啊。

    陆珩还没细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发烧就被时医生拽到一边。

    池砚之看见Alpha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怔愣,最后频频望向他这边,脑子里有了个不成熟的猜测。

    ……他好像还没见过易感期的陆珩。

    果然。

    陆珩回到他身边时整个人都红温了:“阿砚,我……那什么……”

    之前一个腺体生病,一个腺体实验,注定近一两年某些时刻到来时不能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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