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1/2)

作品:《天堂鸟[双苏]

    层布,孟北挑了下眉,微低着头,任由他无理地将其取下,可能是余霞太过暗昧,也可能是那日的风与沙太灼烫,又或者仅仅是第一次在盛景下赏人,他看着他在暮光下的俊朗面容微微出了些神。

    “后悔了就要抓我的面巾?”

    听到他打趣,符楼回过神就感觉揪着面巾的手指被人打开,下意识握紧,不想也将对方的手也抓在了手心里,细沙在指间交缠中滚动,留下绵密而温热的颗粒感,却一时没有被人挣开。

    他半躺着,孟北侧坐在旁,垂眼望着他,漆黑瞳仁被光镀上了一层金,眼神朦朦胧胧,不知因景还因人,竟有几分晦涩难懂的温柔。

    可能是这份温柔来路不明,所以作为被注视的一方,符楼心神一动,情绪也不甚分明。

    他看了一阵后,将视线移向别处。

    “很好看,我们走吧。”

    耳侧的烟花声重重,符楼却只能看见孟北。

    他行进一步,手指慢慢挪向他的后颈,在温热肌肤下藏着的那截骨头上轻轻摩挲:“其实那天傍晚,我很想亲你。”说出的宛若情话,姿态却像在拿捏着孟北的命门,手猛一用力,两人的嘴唇便紧密贴合,那人还腾出空用齿尖咬他的上唇,孟北甚至来不及思索那一晚的内容,一头狠狠栽进了符楼给予的狂风暴雨里。

    唇舌濡湿,深吻入喉,呼吸更是紊乱。

    符楼的吻技仍旧算不上好,风格却是一贯的“不相让”,他时常吻得不急迫,双舌交缠间察觉到孟北急切地探入,强占他的呼吸,捏住那人脖子的手就有用了。他不喜欢就会漫不经心地退开,等孟北意识到要温柔一些才又亲亲他的嘴角,算作安慰。

    而这次,符楼的吻变得更为强势而不可抗拒,抓不住他的发根,他就扼住他的脖子,本该是一个甜蜜温馨的吻,倒是亲出了一股极凶的狠劲。

    孟北呼吸声加重了些,在短暂的休息中低声问:“这么凶?”

    符楼没说话,孟北笑了笑,反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反压在木窗上,碰撞产生的震颤音和烟花爆炸的巨响合在一起,在气氛浓烈的除夕夜竟然很得当,孟北箍住他的下颌,再次亲了上去,脑子里尽是杂乱的爆竹声,还有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里里外外都无法安静。

    慢慢地,符楼的节奏被他带得柔和起来,不再无节制的探索,两个人磨磨蹭蹭地温存了会,直到孟北放在符楼后腰上的手开始缓缓往上滑,可惜没有多摸会结实紧致的肌肤,手腕便被眼前人紧紧扣住,同时另一股力量从胸膛传来。

    孟北被他摁着往后退,双腿在走动间错开,没几步就挨到床沿,他几乎被逼着坐在了床上,符楼抬起他的脸,昏暗的光线下神色难明,端详许久才开口:“我突然发现很喜欢你戴上面巾的样子,听说叫覆面系。”

    “哪来的怪癖好。”孟北抓住他的手,捂在自己脸上。

    “因为你不知道,”符楼拿回手,立直身体,“当你试图隐藏自己,只露出眼睛审视别人的时候,色彩有多不一样,我很喜欢。”

    认真工作的男人很性感,孟北也是。他喜欢在茫茫丛林里,找不准方向时,突然出现的一只手,粗糙,厚实又有力,被紧紧包裹在沾着泥土的作战手套中,而他意识到可能会输,警惕地往上看,深色蒙面,坚挺的鼻轮廓分明,遮得本该很严实,一双眼镜却被这人勾在了另一只手里把玩,于是他径直撞入那双早在很多年前就明白深情的桃花眼中。

    孟北当时逮到他,微微眯起了眼,观察了他现在的处境,一把将他拉到身前。

    “坚持了一个小时,也不错。现在这把彩色弹药你想往哪打?”

    不过符楼到现在也不服就是了。

    孟北稍微考虑了一下,把面前的人又搂回来,头靠在他的小腹上:“行是行,可是盖住了,我不好亲你了。”

    符楼听到觉得好笑,反问道:“谁说不能掀开?”

    “能,当然能,但你下次也要听点我对你的意见。”

    孟北很爽快地答应了,而后一句似乎藏着坑只等他往里跳,符楼寻思着,沉默片刻也没有问那是什么,反而弯腰在他头发上轻轻亲了一下,触感对于孟北来说就像是一片羽毛翩然落在头顶,等他去抓的时候,符楼已经进入浴室。

    门关上前,留下一句:“好,你准备一下吧。”

    孟北在原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掩面笑出了声,他从心底叹了口气,把抽屉里存放的面巾拿了出来,又跑去楼下的酒柜里拿出一瓶上好的红酒,要走时,孟父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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