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1/2)
作品:《溺光[治愈系]》
绪听得进话,动作缓下来,“宝宝,怎么不叫呢,我喜欢你碎碎的哭声。”
“裴锦绪,你……”郁楚扶着他胸口,额头鼻尖布着细细密密的汗,不用裴锦绪要求,他已经控制不住碎碎出声,说一些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
“在想什么,想送花的人吗?是不是?”
“没有……我想,想下课了怎么把花带出去…”郁楚圈着裴锦绪的脖颈,“不想你被你看到。”
“好。”裴锦绪满意这个答案,他又问:“你哥你说你曾经给人写过情书,写了什么,嗯?”
郁楚大口大口呼吸,躺着变成坐着,终于能停下来缓一缓,他两手垫着裴锦绪的胸口,指尖泛红,摇摇欲坠撑着,裴锦绪的用力好像是在催促,郁楚躲都躲不及,交代道:“高二的事,你也要听?”
“要。”
“……是女生,我的同桌,后来分班,不在一起了。”
“所以你写了情书?”
“是信!”郁楚强调。
“情书。”裴锦绪也强调,“落款画的是一颗粉色爱心。”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画爱心也不能证明什么…”郁楚的眼泪往两边滑。
裴锦绪也好像遵守承诺一样,喜欢郁楚流眼泪,郁楚越哭,他越是有劲儿。郁楚昏睡前,呢喃不准裴锦绪再喝酒。
但好像裴锦绪也不糊涂,他还能好好地帮郁楚洗了澡抱上床。
郁楚的身体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蹂躏,第二天只是多赖了会儿床,起来还是活蹦乱跳的。
裴兰书拎着鸟笼晃进东院,“昨天做什么去了,我听大半夜才回来!”
郁楚肚子饿得想吃人,眼巴巴等裴锦绪给自己找吃的来。被裴兰书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铅笔都吓掉了。
“我又不是鬼,你怕什么!”裴兰书说:“做贼心虚?”
“我没有!”郁楚从板凳上下来,绕过书桌把捡起来。
听说裴兰书喜欢喝茶,郁楚也不懂茶,品不出好坏,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包贵的,泡好送到他面前,“爷爷喝茶。”
“你跟裴锦绪多久了?”
郁楚低头,一本正经掰着手指头算,几分钟后抬头,“半年不到。”
“图他什么?”裴兰书不碰郁楚泡的茶,光光看着。
“这个不好说,只要关于他的,我都图。”郁楚捧着小茶杯,呷一口茶,烫得连连咂嘴。
裴兰书嫌弃得不行,别开脸骂他蠢。
郁楚蹙眉不开心,拿起手机就要给裴锦绪打电话告状。裴兰书点点他脑门,“你没嘴巴,要别人帮你骂回来?”
“我不敢。”郁楚实话实说,倒是不打电话了,重新捧起茶,说:“如果你想拆散我和裴锦绪,那不可能了,我们已经约定了一辈子,拆不开的。”
“幼稚。”
“不幼稚!”
“说谁不会,乳臭未干,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一辈子哪有这么容易。”裴兰绪伸手去拿郁楚泡给他的茶,抿了一口,骂了一句难喝。
郁楚一点也不介意,他对‘一辈子’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
自从重新开始琢磨剧本之后,他就爱上了和别人交流,交流的内容是他从书上学不到的,真实的人间。
“你的一辈子近在咫尺,怎么还说不容易呢?”郁楚想起了昨晚那张照片,他望着裴兰书淡漠的眼眶,还是锋利,但似乎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吓人了。
里面装着故事。
这个故事一定和照片一样,泛黄,碎了,不为人知了。
“你的本子里,写着什么?”裴兰书忽然问。
郁楚捂着本子,“乱写的东西。”
“故事,你总在观察,昨天喂鲤鱼,你的眼神一看就是,你很喜欢盯着一个东西发呆,看着像个笨蛋。”
“如果你不是裴锦绪尊敬的爷爷,我一定会骂回去!”郁楚说。
裴兰书哈哈笑出声,“小朋友,听没听过昆曲?”
“没有,”郁楚摇头,“我还没到年纪。”
“可惜了。”
郁楚立刻道:“我想听!”
曾师母说,唐絮絮在雅苑唱戏。郁楚觉得自己像个求知若渴的侦探,抓着一点过去的蛛丝马迹,企图顺藤摸瓜还原故事。
照片碎了,证明那段过往曾被坚定地否认。
不能问出口。
再好奇也不能。
裴锦绪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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