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喻惟要主动打ga,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假的?”

    “真的。”喻惟不明所以笑了一下,他们把贺楚亦害成这样,进去之前,不让他们吃点苦头,那怎么可能。

    “那晚上让楚亦哥想办法把人支开得了,趁他们病要他们命。”许心远说着就看向贺楚亦,“可以吧楚亦哥?”

    贺楚亦也笑笑,“当然可以。”

    他垂眸看着手机上的信息,面上维持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已经交代好,等那两个ga入狱以后,每个月都要在两人腺体上划一刀。

    那晚他在喻惟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要两人百倍千倍偿还。

    跳开那两个ga的事,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开始闲聊。

    许心远重新瘫回了床上,他眼神时不时往门外飘,聊天时人总是心不在焉。

    “你在等人?”喻惟吃着贺楚亦削的苹果,一眼看穿了许心远心思。

    “没有!才没有等人!”莫名其妙的,许心远人有些心虚,声音也无端扬高。

    “哦,我还以为你在等徐最。”喻惟说着就拿出手机鼓捣起来,“我刚给他发消息说你没事了,可以过来探望,既然你没等他,那我让他别来了。”

    “等一下!”许心远从床上弹坐起来,人有些着急,说话也难得扭捏,“既然发都发了,那就......”

    剩下的话在看到已经来到门口抱着花站定的徐最时生生转了话锋,他扬高声音咆哮,“你赶紧跟他说,让他别来了,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门口的徐最闻言,想进门的脚被生生拽住。

    喻惟扭头看见了他,就冲贺楚亦说:“走了,陪我去做检查。”

    “嗯。”贺楚亦抽了张湿纸巾给喻惟擦了手,两人就离开了。

    徐最在门口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提步进了病房,将带来的花放好,徐最就问:“你好些了吗?”

    许心远背对他躺着,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后脑勺给他。

    “不用你管,你滚!”许心远紧紧闭着眼,那天冲徐最求欢时的场景又一遍遍在脑海回放,他脸颊烫得要命,整个人又羞又愤。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徐最说着,当真要转身出去。

    许心远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冲着要离开的人破口大骂,“你这么听话,我现在让你滚你就滚,那天我让你......”

    声音戛然而止,他难堪到了极致,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人砸过去,“徐最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徐最转身一把接过朝他飞来的枕头,一步步朝床边逼近。

    看着莫名其妙带着压迫感的人,许心远有些怂了,他双手撑在床上,心快蹦出嗓子眼了。

    徐最来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看他,眼神透着无形威压,问他,“把你睡了就不混蛋了?”

    许心远紧紧咬着下唇,他抬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眶莫名其妙一热,鼻头一酸,眼里就蒸腾起水汽。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嫌弃我,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他直视眼前人,自暴自弃道:“三年前在厕所打你报警抓你那个ga就是我!”

    “我知道了。”徐最将手中的枕头放回床上,面上并没太大情绪起伏。

    那天知道许心远ga身份的时候,徐最就已经认出他了。

    “你知道了?”许心远一双眼睛都憋红了才没让自己掉眼泪,“所以那天你才不帮我,还动手打我。”

    “跟这个没关系。”徐最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许心远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于是口不择言道:“好好好,你品德高尚是君子,我是个不知廉耻的烂人好了吧!”

    徐最有些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不想看见你了,你滚!”许心远说着,又拿起枕头砸人。

    徐最一把制住许心远的手,稍一用力就将人按倒在床上,“如果你非得因为这事闹,实在过不去这个坎,那我现在可以睡你。”

    “你......”许心远强行憋着的眼泪随着徐最出口的话啪嗒一下就从眼眶滚落下来,他用力将人一把推开,失控咆哮,“徐最,你把我当什么人啦!”

    徐最看到人哭,也意识到方才他说的话太过。

    “抱歉,我......”他伸出去想替对方擦眼泪的手被一把推开。

    许心远转身背对着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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