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1/2)

作品:《医家夫郎[种田文]

    们大夫住在前头,后头皆是病人。

    端着新一桶药进去时,已经有病人看见就躲。

    “贺大夫,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确实,对比当时上吐下泻的情况来说,现在的病人都能下地走路,可见最近的忙碌并非没有作用。

    贺伯愈:“那是你自己觉得。喝药。”

    老头子话落,屋里门打开。捂住口鼻的人在门口领药,然后又藏进屋里吃。

    药分发完之后,几个大夫观察着他们的情况。

    师兄焦诵看着屋里对着他们笑的病患,道:“咱们这里还好,大人控制得及时,现在病人都有痊愈的迹象。但南边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南边更严重。”旁的一组大夫说。

    几人看向他。

    那大夫道:“我那边有个后来的患者,说南边官员知情不报,直接下令封城。有钱的都跑了,只剩下他们跑不掉的在里面等死。”

    “朝廷派去的人呢?”贺伯愈道。

    那大夫叹气摇头。

    “他们说根本没见到。”

    *

    京都。

    四皇子恒王谋反,喧嚣过后,皇城横尸遍野。

    百姓藏在家中不敢出,直到镇守边关的镇北大将军携兵将从皇城出来,开始收拾这狼藉。

    宫中。

    寒风阵阵,带着血腥的铁锈味扑鼻。令人作呕。

    皇帝寝宫前,四皇子与一众乱党被压着跪于门前。众人看着眼前还在滴血的刀,无人敢出声。

    不知多久,门中传出动静。

    萧谚搀扶着自己父皇萧胜蹒跚而出,到四皇子跟前,站定。

    跪在门前的一众大气不敢喘,四皇子低低地匍匐着,身子哆嗦。汗流直下,已然知道这次的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只希望皇帝还念及父子之情,饶他一命。

    “萧逢。”老皇帝声音低哑。

    四皇子一颤,猛地前扑抱住老皇帝的腿。“父皇,父皇我错了!儿臣知道错了!此事并非我所愿,全是他们、他们蛊惑我啊父皇!”

    萧逢恐惧得涕泗横流。

    他知他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时便御驾亲征,一心想扩大大邱的版图。但他也狠,对自己狠,对臣子也狠。

    他威严甚重,朝堂上说一不二。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

    “父皇,全赖二哥还有六弟,全赖他们!”

    皇帝年过六十,但本应该身体康健。但却在儿子斗争中,被下了药。二皇子已经因为这事死了,六皇子被他关押在天牢之中。

    现下这老四,跟老二一母同胞。

    他念在他平日蠢笨,做不成什么大事,并未深究他是否参与了多少。但哪里知道,他这一时的不忍,造就如此大祸!

    皇帝没多少力气了,但他依旧气得一脚踹在萧逢胸口,自己也往后倒。

    好在萧谚扶住了他。

    “你无能,却记挂着这位置,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本事!老子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放你手里岂不是白费我多年心血!”

    “来人啊!”

    “在!”御林军上前。

    腰侧的宝剑与甲胄碰撞,清脆的声音催促着人上路的铃声。萧逢吓得哆嗦,他往前扑着想要再次抓住皇帝。

    却被左右压住,不能动弹。

    皇帝闭了闭眼。

    “送他去见老六,明日午时,菜市口问斩。至于其他……打入天牢,让刑部审。我要知道所有参与了这次谋逆的人!”

    “咳咳咳咳……”动了气,老皇帝咳嗽不止。

    “父皇!”四皇子如被掐住脖子的鸡,高高扬起脖子,他惊恐得眼珠直颤,哆嗦着手企图抓住往屋中的人。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知错啊!”

    “父皇,我是你的亲儿子啊!”

    “父皇。”萧谚扶着他,脸上担心并未半分作假。他是先皇后的儿子,出生便被指为太子。

    他父皇母后年少夫妻,感情深厚。可惜母后去得早,只余下他。

    父皇怜他年幼,养在膝下,一应东西全是一手教导。父子感情极好,但唯有太子妃一事,他并未如意。

    父子关系自此闹僵,若不是这一次,两人依旧是皇帝是皇帝,臣子是臣子。

    萧谚扶着老皇帝躺下,便有太医上前诊脉。

    老皇帝看了萧谚,眼神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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