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1/2)

作品:《氐州第一[古风]+番外

    密。但这件事和我师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招式,只管冲我来。”

    何有终更不答话,手心红得像要滴血,显然愤恨至极,将全身功力运在掌上。施怀小声道:“师哥,你以后要好好儿的。”

    子车谒不答,施怀泣不成声,纵身朝悬崖跳去。子车谒却反手拉住他胳膊。施怀哽咽道:“师哥,快放开我。”

    何有终已走到近前,一掌拍来。施怀但觉一股力道,将他胳膊向下使劲一拽,子车谒借力站起身来,跟何有终对了一掌。

    他在轮椅上坐了许多年,即便勉力站起来,用尽平生内力,下盘却根本不稳。被何有终掌力击中,松开抓着施怀的一只手,整个人好像断线风筝,倒飞而出。

    施怀不假思索,跟着跳下悬崖。东风心胆如裂,慢慢挪到悬崖边上,也跟着翻下去。

    他一只手还吊在悬崖边上,脚下碰到一块凸起的岩石,沾满晨露,滑溜溜的站不稳。东风想到终南山的小道,一脚踩在岩石上,一手扶着山壁,朝下问:“施怀?”

    施怀落在底下十余丈的地方,喊道:“我抓着藤蔓了,我去找师哥,你快上去。”东风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手臂用劲,攀回石台上。

    张鬼方提着长刀,和何有终缠斗在一处,胸口有一片湿淋淋的鲜血,显然也受了重伤。众棍僧或者横卧,或着盘膝,没有哪个站得住的。东风道:“何有终,你还听得懂人话么?”

    何有终转过身来,阴森森盯着他看。张鬼方握紧刀柄,想从何有终背后偷袭,东风用吐蕃话说:“别动。”

    何有终听不懂吐蕃话,歪头道:“你叽里咕噜说什么鸟语。”东风说:“我和你打个赌,如何?”

    何有终举棋不定,好像怕上他的当。东风说道:“我们伤成这样,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不管输赢,你都不会吃亏。”

    何有终道:“也对,你们跑不了了。说罢。”

    东风说:“你拼死保护你娘,你娘对你却没有一丝一毫感情。我用一柄剑,就算用断了,也不舍得扔掉。但你要是没用了,你娘立刻就不要你。”

    何有终浑身赤红,一蓬白气从他头顶升起。东风说道:“你不信么?我们下山去,你告诉你娘,你和我打输了。看看你娘会怎么做。”

    何有终答应道:“好。”东风一指山路,说:“走罢。”何有终不动,东风说:“是你打输了,自然是你在前面逃跑,看我作甚?”

    何有终一步三回头,终于走到山道上。东风伸出一手,张鬼方心领神会,过来搀扶着他,跟在后面。他们远远绕开少林寺,走到半山腰,张鬼方小声问道:“我们趁这机会逃走么?”

    东风摇摇头。张鬼方说:“为什么不跑?”

    东风说:“张老爷才讲过,此地就是决战了,没有转圜的。”

    他们几句话用的俱是蕃语,何有终大皱其眉,回头问:“你们嘀咕什么?”

    东风笑道:“不关你事。”

    三人走到山下,进到空无一人的荒村里。何有终停下脚步,对着远处一幢小楼,指着楼上说:“喏,我娘在那。怎么赌?”

    东风道:“你跑回去说,娘,我打输了。”

    何有终狐疑道:“你不许跑。”东风笑了笑,说:“我这样如何能跑?”何有终上下打量他,觉得在理,向那小楼慢慢走去。

    东风身受重伤,又走了好半天山路,其实站都站不稳了。张鬼方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东风笑道:“听天由命罢。”抬起袖子,飞快擦掉嘴角血迹,又把沾血的袖口小心折进里面。从外面看,白衣仿佛一尘不染。

    何有终跌跌撞撞闯进小楼,往上叫道:“娘,我、我输了。东风追来了,我们快走吧。”

    陈否正坐在窗前,闻言讶道:“你怎么输了?你不是晓得破阵的办法,上次也打赢了么?”何有终说:“他们棍阵改了,不一样了。娘,你看,我衣服给他们打破了。”

    此时东风理好衣冠,站到旁边屋顶上,单手按剑,提起一口气,朗声笑道:“何有终,你躲到哪里去了?”

    陈否照窗外看了一眼,仍旧不敢置信,问:“怎么可能。”

    东风扬声又道:“子车把破阵之法拿给我看了,你猜不到罢?”

    陈否慌神道:“怎么可能?你赢了,对他有什么好?”何有终说:“是真的。娘,我衣服破了,你还会给我补么?”

    楼上一阵“咚咚咚”木板响声,陈否跳下床榻,跑了几步,没有答何有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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