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作品:《和阴狠大佬先婚后爱+番外》
手在冬天,和好又是在冬天……所以,婚礼也要在冬天!”
整齐划一,圆满又回味无穷。
当然会听他,盛斯遇笑说:“只是怕你会觉得冷,不过你想要一个完整的冬天,当然可以。”
婚礼最终定在了本市最豪华一家酒店,业内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盛斯遇已婚的状态,所以当举行婚礼消息一传出来时,大部分人都很震惊。
盛斯遇毫不吝啬和友人讲起自己的爱人。
把何幸形容成从天而降的礼物一般珍贵。
他的袖口是闪耀的黑色钻石,钻戒则是明亮白。
两颗相同款式钻戒,分辨它们的唯一方法是钻戒内部紧挨着无名指的属于对方的名字。
雕刻着盛斯遇名字钻戒缓缓推入何幸手指上,雕刻着何幸名字钻戒也附着在盛斯遇手指上。
他们手牵手站在台上,钻戒也紧扣相系。
一句“我愿意”之后,仿佛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何幸知道,这一生的不顺意,终于在此刻终结。就算没有终结,他也要道上一句:人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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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宴请,来的全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盛斯遇不像从前那样等着别人来与他搭话,他给每桌宾客敬酒,喝酒像是喝水。
几桌下来牵着何幸手掌温度越来越高。
走向下一桌时,何幸无声动了动唇:我来喝。
盛斯遇摇头:“安心,这酒度数不高,喝不醉。”
一轮下来,他也只是脸微微泛红,没有醉意。
“那我们还可以继续原计划?”
“当然,”盛斯遇拍了下他的腰,“换衣服去。”
休息室里,何幸摆弄着自己的外套,对镜抿了抿唇,向天野出现在身后时,他回头,喊了声向总。
对方无力地耸了耸肩:“真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参加你和盛斯遇婚礼。”
何幸轻笑一声:“你可小点声,盛斯遇在更衣室呢。”
向天野说:“我打赌他换衣服的时候摘掉耳蜗。”
而后,微微倾身,问何幸:“想不想玩一次落跑新郎游戏,看看他怎么找到你?”
何幸说:“不是玩过一次了吗,他都不找我。”
“那你还跟他结婚,干脆跟我走算了!”
向天野表情严肃,上一句还带着玩味,突然就收敛表情。只要何幸点头答应,他会立马再带他走一次,这次会去到更远的地方。
他不允许自己有第二次失败的经历,坚信如果这次还能带走何幸,一定会重新在他心里塑造更好的形象,争取超过盛斯遇。
可何幸却摇摇头:“他虽然没找我,但是却一直在原地等我。”
“这并不感人。”向天野说。
“那如果一个一直向前走人,突然停下脚步,任由时间流逝,他只在原地停留,重复做一件事的话,感人吗?”
几年如一日的柠檬茶,没有改变过房子,每年种植的土地。
即便盛斯遇说他这些年一直定居在西班牙,但橱柜里逐渐减少的茶叶说不了谎,翻新的地说不了谎。
这些都是盛斯遇在繁忙之外,用来度日的工具。
就跟自己一样,黑天白天忙到飞起,只为了能够给自己留有时间喘息,不掉进回忆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当初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盛斯遇只是在冷静的同时,想把跟自己为数不多回忆延长一些。
向天野还是不懂。
但没关系,他没有经历过他们之前的感情,不理解也无所谓。
大千世界,形形色色。
他既然选择和盛斯遇在一起了,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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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也有冬天的好处,当他们俩站在雪山之上,一人手里一个雪板时,冬日的美妙就彻底被掌握。
从高处极速落下,感受着速度与激情,风声呼啸从而变划过,滑板下游走一粒石子都能感受到。
阳光落在身上,何幸张开双臂,拥抱自由空气。
婚礼还在西班牙举行了一次。
何幸身着白色西装,给周考潍发视频。
对方正在船上,戴着渔夫帽,胡子拉碴,风吹日晒好像老了十岁。
何幸啧啧两声:“看看你那个样子!”
周考潍抬起手臂,肌肉线条明显:“你懂什么,这是男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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