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看见墙壁上的挂钟，眼神迷离又清醒。

    贺澄掐住他的喉咙，没用力，低头看着他，脸颊上全是霞红和汗珠，“你叫我什么？”

    顾君渊觉得羞耻，但又习惯地喊道：“老公……今天够了。”

    贺澄俯身紧紧抱住他。

    顾君渊轻轻喘着气，双眼从失控中逐渐冷静，却感觉肩膀上冰冰凉一片，他轻轻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贺澄？”

    他都没哭，贺澄倒是泪流不止了。

    贺澄趴在他肩膀哽咽说道：“他们都不看好我，偏偏我最不争气……呜呜……我就是配不上你，我知道……”

    “……”顾君渊唇角抽动，甚至现在两人还不分彼此，但贺澄却能突然哭泣起来，说一些配不配的话，若是说不配的话，能不能先从他身上起来？

    “怎么了？”顾君渊声音沉沉，摸了摸他的脖子，低声问。

    贺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还弄疼你了？我看你不舒服的表情了……”

    “我没事。”顾君渊情绪很稳定，安抚地说道：“顾晓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昨天晚上就出国修学了，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靠！他都能出国读书，我连四级都过不了，我更伤心了……”贺澄哽咽地说道，始终不抬头，就是埋在他肩膀掉小珍珠。

    “……”顾君渊唇角勾了勾，觉得贺澄有些好笑，其实他就是在撒娇，这种情况不会很多次，但一年会来一两回，一般情况下贺澄都会自我消化，表现在折腾他狠了一点，但是无伤大雅。

    情况比较严重就会偷着抹眼泪。

    “你晚上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真的很难过……”贺澄咬着他的肩膀。

    顾君渊眉头都没皱一下，按了按他的脑袋回答：“回爷爷那里了。”

    贺澄瞬间就老实了。

    “好了，好了。”顾君渊低声哄了两句，故意摸他的尾椎骨，这处他最敏感，贺澄身体一颤，哭声小了一声，小声说：“你别摸了。”

    “嗯。”顾君渊又摸了一下。

    贺澄便止住了眼泪，重新升起了斗志，抹了一把眼泪，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我反正也能赚钱，不读书也没什么的对吧，不是你的累赘，我能养活自己的，你别嫌弃我。”

    “嗯。”顾君渊应了一声，然后贺澄低头和他亲了亲，又主动和顾总表白：“我爱你，宝贝儿，超级爱你，世界无敌爱。”

    顾君渊脸颊有些红，也应了一声：“我知道。”

    “你爱我吗？”贺澄捧着他的脸亲，一定要得到他的回应不可。

    “爱。”顾君渊还是很简短的一个字。

    贺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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