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感觉。

    “我初步估计怕是工作压力大。”严戈摸摸鼻子说道。

    晏总一定听不出来,我在暗示他我压力也大。

    “你好好休息,我来处理。”

    “好的,晏总!”严戈咧嘴一笑。

    就在晏铭钊抱着沈舟从身旁走过时,一股明显酒精味闯入鼻腔中。

    严戈笑意瞬间收拢,甚至有点想摆脸色。

    我深夜用命搞科研,你一身西装赴酒宴,万恶资本主义家。

    早已等待在豪车旁的司机,此刻见老板怀中抱人出现,吃瓜雷达迅速启动。

    不着痕迹地趁机伸长脖子,想要一睹怀中人芳容,可惜被遮的太严实。

    幽闭车厢内,司机大哥拿出高级司机的服务修养来,努力死压下住瞟后视镜的念头。

    此刻,后座上沈舟脸色寡白,口唇干燥起皮,双眸紧闭间,笼罩着挥不去的惨淡。

    晏铭钊皱眉,轻轻将滑落下的西装外套拉起。

    怎么才不见一会,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惨兮兮模样。

    熟悉的温暖气息,裹夹在外套上,在幽闭空间内,让沈舟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轻轻晃动脑袋,似乎清醒几分。半个脑袋埋藏在西装中,如同幼兽般,轻嗅数下。

    晏铭钊原地石化,随后缓缓将头扭向窗外,黑发间耳尖薄红肉眼可见。

    举止轻浮,成何体统!

    “如果这是梦。”

    沈舟话语亲昵,在明知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缓缓握上晏铭钊的手。

    “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晏铭钊手上微微用力,想要抽离开,却在目及对方惨淡痛苦面容时,又心软几分。

    这一定是同情心在作怪,我只是单纯展现人文关怀。

    对,就是单纯关心病人罢了!

    “到了没?”晏铭钊气压很低。

    司机大哥赶紧收回被惊掉的下巴,正襟危坐道:“一分钟,晏总。”

    在医院安排下,沈舟很快转危为安。其实也没有太大问题,用老主任的话来说就是:别仗着年轻就拼命造。

    病房内,沈舟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病容倦怠冷清,呼吸节律起伏。与往日张扬肆意的模样不同,倒是意外乖巧几分。

    晏铭钊眸色挣扎,最后将手移到他的发间。撩起一小撮头发,指腹慢慢地轻揉一圈,眸光流转间隐晦不明。

    回首人生三十载,遇到惊艳绝伦的人不计其数。无论是容貌、涵养、家世出生等等,比沈舟优秀的大有人在。

    但似乎从未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如火般热情肆意,似雪般冷清孤寂。

    时至今日,晏铭钊不得不承认:他被吸引了。

    但不确认的是,这种吸引力是否会持久?或是源于欣赏、新鲜感造成的错觉。

    如果爱、钟意、喜欢只是一种缥缈的感觉,轻易便会在现实面前被击垮。

    晏铭钊更愿意接受:爱与责任、自由同在。

    “沈哥!”

    刘洋焦急身影出现,晏铭钊不着痕迹收回手。

    见偌大病房内,只有晏铭钊一人,刘洋急忙将身子移到沈舟面前。

    护崽洋上线。

    “谢谢晏总,沈哥让你费心了。”刘洋客气且疏离的道谢。

    “好好照顾他。”晏铭钊点头示意,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提步离开。

    刘洋见对方一脸苦大仇深,感觉检查一下自家哥哥。

    别被吃了还帮人数钱。

    自从接触到这位晏总,感觉总是霉运沾身,难道是八字不合!

    第二日一早,刘洋蹑手蹑脚离开病房,眼带墨镜,头戴假发,就差一片假胡子。

    在医院小花园内,他扫视四周一番,顺势坐下,视线不时瞟向旁边高举报纸的路人。

    “滂友,你这报纸卖不啦?”刘洋操着一口不知何地的方言。

    “报纸不卖。”对方露出一双贼眉小眼,“但我卖枇杷!”

    说罢,直接从报纸后变戏法般地掏出一篮枇杷,递过来给刘洋。

    “你干嘛不说暗号!”刘洋生气道。

    “刘哥,我是算命看八字的,不是搞间谍工作!”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采取非常手段。”

    可不能在再热搜上看到沈哥的热搜了!

    杨滔闻言,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并且竖起不屈中指,表示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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