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作品:《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赛赫敕纳用温泉水画了一些,也不知解释没解释清楚,总之——公狼这事,不怪顾承宴。

    “……这样。”

    实际上,顾承宴就看懂了他在画两群狼打架,一群里面有少年,另一群……意思是那头公狼?

    他想了一会儿,决心还是不费神去猜。等小家伙学会说话、能跟他正常沟通,再细问好了。

    今日发生不少事,顾承宴也累了,他倚到洞壁上打个呵欠,“天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噢。”赛赫敕纳乖乖应,转身去洞外叫奥塔,让它来驮顾承宴。

    结果顾承宴才跟在后面迈了一步,就忍不住嘶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扶住洞壁。

    赛赫敕纳吓了一跳,忙回身扶他,眼睛上上下下盯着他检查——刚才应该没有雪山狼伤到顾承宴才是。

    怎么会受伤?哪里受了伤?

    顾承宴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尴尬,摆摆手道:“没,只是不小心……”

    偏他越这样含糊其辞,赛赫敕纳也就越担心。

    围着顾承宴转两圈都没找到伤口后,他便忍不住上手扒拉顾承宴衣服。

    “不是受伤……唉喂,你别——”顾承宴手忙脚乱,可他哪会是从小跟狼打架的赛赫敕纳对手。

    才捏紧了领口,腰带就被他蛮横地抽走;转而抓住衣摆、外衫又整个被从肩头剥落……

    赛赫敕纳一身蛮力、动作又快,没一会儿就给顾承宴身上的衣衫里外除了个干净。

    ——要不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焦急而忧虑,澄澈得像是静谧的海,顾承宴简直要以为这少年是……

    “别找了……”他实在无力,只能虚靠着洞壁滑坐在那堆衣衫里,抬手挡住有些发烫的脸:

    “只是……磨到了,没事,歇两天就好。”

    “摸……磨、磨到?”

    顾承宴别过头,无奈地指了指腿。戎狄汉子是三岁就在马背上跑过来的,他们汉人又不是。

    即便他从小骑马、在外征战十余年,也……鲜少有这样不用马鞍子、马镫的时候。

    刚才为着不被雪山狼攻击,顾承宴是一直紧紧夹着狼身,这么一番剧烈颠簸,自然腿|根磨破了皮。

    赛赫敕纳垂首,终于看见藏在雪白肌肤下的两片深红——像被封在冰层下却突然绽放的紫红色杜鹃。

    他抿抿嘴,两道眉锁在一起,蓝眼睛的色泽变得很深很深,像极北草原上的暗夜一样。

    “没事,我回去涂点药就——呃唔!!”

    顾承宴话还没说完,赛赫敕纳就突然俯下身,压着他双膝,凑过去认真舔他的伤。

    这下给他刺激得腰眼酥痒、浑身绷紧,要不是及时咬住嘴唇——他就要在这崽子面前失态了。

    狼互相舔伤口是能止血、消毒,但哪有人做这种事?!而且还在那样……尴尬的位置。

    顾承宴只瞥了一眼,脖颈、肩膀和胸膛就开始大片大片泛红:

    少年趴在他面前,卷曲的黑发垂落铺满了他的大腿,赛赫敕纳的脑袋一拱一拱,就像、简直就像……

    这场面,根本不堪细想。

    顾承宴只能将后背紧紧贴到冰冷的洞壁上,然后阖眸、用手臂挡住脸,尽量逼自己去想些卜辞、卦象。

    好容易喘上了那口气,确认自己出口的声音不会发颤,顾承宴才推了把赛赫敕纳的肩:

    “……好了。”

    实在怕这狼崽子又发疯,他只能择这个模棱两可的词。

    而赛赫敕纳爬起身后,毫无意外——他腿间的伤看上去更严重了:

    红的地方变成紫红、原本青紫淤血的地方变成暗红,像被技艺不精的刮痧师傅搓出好些暗痕。

    “……”顾承宴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跟这头狼崽子相处,还真是任重道远。

    赛赫敕纳起身后也有些不解:

    为何他照着阿克娘亲、奥塔它们的方法,乌乌却伤得更重?

    明明他从前受伤,狼群里的其他成员都是这样帮他的,怎么……没效?

    赛赫敕纳烦躁地原地绕了两圈,转头就想去外面给奥塔它们喊进来——或许是他一个人不成?

    眼看少年气势汹汹又要走出山洞不知做什么,顾承宴真是怕了他,忙捉住他一截狐裘:

    “别折腾了……家里有药,你要真有那闲工夫——”

    顾承宴蜷起双腿,无力地靠到洞壁上,“就陪我泡一会儿……”

    反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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