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树一帜的年少有为了,莫荃家里念叨了许久,终于说动莫大小姐去捣鼓一点自己的事业,于是莫荃转头就买了一家别人转手的酒吧,随便拾掇拾掇这两天就开业,死缠烂打求着秦珏去玩,美其名曰给去见证她事业的起航。

    秦珏不喜欢酒吧的氛围,但毕竟答应了人家,择日不如撞日,秦珏决定今晚去捧个场。

    司机转向,很快拐进酒吧扎堆的不夜城,唐韵好奇地看过去,十点之后,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霓虹喧嚣着激昂青春,酒精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爱与哀愁。

    车停下,秦珏领着唐韵下车,侍者拉开厚重的实木门,重金属音浪冲击过来让毫无准备的唐韵忍不住后退半步。

    “秦总,你的心脏没问题吗?”唐韵忍不住问。

    秦珏:“啊?你说什么?”

    在路上时秦珏给莫荃发了消息,她等在店里,一眼瞅见秦珏和唐韵这两个打扮过于正常以至于和这里氛围格格不入的贵客,她拉着秦珏直上二楼,包厢似乎做了隔音处理,让被震得发麻的五脏六腑能喘口气。

    “今天终于肯赏光了?”莫荃问。

    “嗯,来看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秦珏皱眉,“怎么这么吵?”

    “啊,我一个朋友的乐队,玩重金属的。”她笑着朝楼下的贝斯手抛了个飞吻。

    秦珏顺着看过去,问莫荃:“新欢?”

    “算旧爱吧。”莫荃耸肩,“和平分手了,我现在为于主任守身如玉。”

    “于主任?于牧?你还没放弃?”秦珏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陷入爱情了,朋友。”莫荃正色道。

    楼下是震耳欲聋,身边是光怪陆离,当中有个花花蝴蝶郑重地说爱情,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秦珏笑了,爱情于她是个严肃的概念,她想象不出来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但肯定不会是莫荃这样,所以她只能给莫荃送上一句:“那祝你好运吧,朋友。”

    莫荃准备了两箱酒,秦珏的出院医嘱要她戒酒,所以她心安理得地喝柠檬茶,连莫荃也不能奈她何,可是两箱酒她一个人喝实在太寂寞,莫荃扫视四周,盯上了无所事事的唐韵。

    “唐秘书,陪我喝两杯吧。”莫荃发出邀请。

    唐韵还记得在秦珏生日宴会上莫荃是怎么恶意灌她酒的,听见莫荃说要喝酒就心虚,她下意识用求助地目光看向秦珏,然后下一秒就想起来,似乎秦珏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喝两口意思意思就行了。”秦珏说。

    “嚯,这就心疼上了。”莫荃挑眉。

    “她明天还要上班,给我打工比陪你喝酒重要。”秦大资本家铁面无私。

    莫荃拿了个大杯子,只给唐韵浅浅倒了个杯底,对自己倒是毫不含糊。

    莫荃对着唐韵举杯,颇为正经地说:“唐秘书,我莫荃不是坏人,当初都是秦珏授意的,冤有头债有主,要记仇可千万别记错了人。”

    说完,她灌了自己一大口。

    唐韵不知道该怎么办,莫荃这一口喝的比她给自己倒的全部还要多,莫荃看上去还有第二句话要说,所以唐韵浅浅地抿了一点。

    酒液灼烧着口腔,五脏六腑一下子烧起来。

    “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观点,你最好不要和秦珏这家伙纠缠在一起,但现在看上去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前那些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请你们当作无事发生。”莫荃又喝了一大口。

    唐韵不知道莫荃到底在打什么哑迷,她只能跟着又抿了一小口,而莫荃那杯几乎要空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莫荃你追不到人别在我这发疯。”秦珏及时叫停,拯救唐韵于水火。

    莫荃的酒很烈,烈酒没有她这个喝法的,一看就是心里有事憋屈,两句话的功夫,把自己喝的眼圈发红。

    秦珏叹了口气,预感莫荃要醉了,一副要借酒撒泼的架势,赶紧一把把她手里的酒瓶抢下来,转头对唐韵交代:“你出去转转,别喝别人请的酒,别乱吃东西,走的时候我叫你。”

    唐韵点头,从包厢退出去,只剩下秦珏和莫荃两个人。

    “说吧,于主任怎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你了。”秦珏说。

    一句话戳中莫荃的伤心事,她抬头眼泪汪汪:“她说跟我不是一路人。”

    秦珏感觉很费解,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有钱是我的错吗?我生下来就有钱啊!”莫荃的暴论,振聋发聩。

    秦珏掏了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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