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似得偿所愿,如滚烫的热油,整瓢泼在了齐玉心里。

    他让人去请大夫,轻声唤着:“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这句话,他等了很久,很久,数不清是多少个日夜。

    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分不清今夕何夕,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微微傲娇道:“你不来接我,我就不回去。”

    他的眼眸水光潋滟,折射星光无限,齐玉本就气还没消,被季子漠这句嘚瑟的话又气到了,直接起身想让阿吉和司平扶他回去。

    猛不防,刚做了个起身的动作,就被人大力的拉到怀里。

    季子漠死死抱住他,犹如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我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爱我一点好不好?”

    第19章

    呼吸滚烫,尽数洒在齐玉脖颈,抱着他的人,脆弱的难以想象,话语带着祈求,像是在祈求老天的眷恋,虽知不可能,却依旧用尽了全力。

    齐玉单膝跪地,身子僵硬的不知如何动作。

    “少爷,姑爷睡着了。”

    季子漠虽清瘦,长的却是不矮,阿吉背不动他,司安忙去唤了个力大的护院过来。

    踩着雪,一路把季子漠背到暗镜院,大夫匆匆而来,把脉后开了方。

    季子漠做了个梦,梦里等到了妈妈下来接他,他把妈妈抱在怀里,问妈妈爱他一点好不好。

    梦里的妈妈说好。

    梦里的他很知足,醒来后,看着古典的房间,不知今夕何夕,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阿吉见他醒了过来,忙端着药上前:“姑爷,喝药。”

    季子漠嗓子烧的发疼,接过药,看着碗里的水波荡漾。

    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抬头看去,慢了两拍道:“谢谢,对不起。”

    齐玉的脚步一顿,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

    其实,他不应当如此生气的。

    冤枉他和旁人有了苟且之事,齐玉觉得杀了这个人都不为过,可这个人是季子漠,齐玉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他不应该如此生气。

    两人分房而住,齐玉站在离床两步远处,看着季子漠把药喝完。

    阿吉拿着碗退了出去,屋内只余两人,四目相对,无一言。

    过了片刻,季子漠冲他笑了笑,收回了视线。

    齐玉心如针扎,疼了下,往日两人在一处,都是季子漠主动搭话,或嬉皮笑脸,或打趣逗浑,从没有如此安静时。

    季子漠靠在床上,垂眸不说话,齐玉脚下如生了钉,站的不安。

    硬生生站了半盏茶的功夫,转身出了房。

    季子漠见人走了,才躺下裹着被子睡觉,经过这次他是彻底看清了,他和齐玉不是一路人。

    他以往的朋友打闹说话无需顾及,齐玉是不同的,受不得他的口无遮拦。

    当朋友是当不得的,自己说话不中听,每次都惹的他生气,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就算说话也要在脑中过个几圈了。

    季子漠一觉睡到天黑,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摸不出是否退烧了。

    估摸着应当退了,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好点了吗?”

    乌漆墨黑的房间,床头传出道声音,吓了季子漠一跳,他刚想说齐玉吓人,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

    “好多了,谢谢关心。”季子漠客套了一句。

    齐玉坐在圆凳上,广袖下的指尖颤了又颤。

    季子漠秉承着君子之风,也没转头瞧他,听不到人说话,心里又开始打鼓。

    齐玉真是,他接触过最难伺候的人。

    余光看到他抬着衣袖到眼角,诧异转头:“我又把你惹哭了?”

    “哥儿身子是什么样的,就是我这般,我不知,不知如何说。”

    “哥儿只能嫁人,不能娶妻,听说听说是能行事,但是不会.....不会融洽爽快。”

    “哥儿生孩子也是从胸前喂养,但奶水少,常常会不够喂养孩子,需要配上羊奶或牛奶。”

    “哥儿孕期反应和女子一样,秋叔药膳做的难吃,不是孕早期反应,竹马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没怀孕,没写信和他说。”

    漆黑的房间,齐玉一句一句的回着。

    季子漠怔楞后,想制止他别说了,被齐玉提声打断。

    他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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