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你回来正好查查他。”

    沈墨的脸顿时一黑。

    薄霖性子淡漠,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管一个私生子的事。

    能被他这样说,沈零绝对做了超越底线的事。

    陆泽西没听懂:“沈零?他不是早被流放出国了?”

    毕竟涉及沈家的私事,薄霖不欲多说,“你那位同学谢知微,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他消息这么灵通,应该说是神通广大。”

    “谁?谢知微?怎么又跟他有关系了?”

    陆泽西像是瓜地里的碴,两头吃瓜都没找到门道。

    另外两个打完哑谜,顿时像锯了嘴的葫芦。

    陆泽西泄气:“不是,你俩是狗吧,说话说一半让我猜,我真服了。”

    薄霖跟沈墨碰碰杯相视一笑。

    “不过楼下在做什么?闹哄哄的。”沈墨不耐烦地扯开领结懒懒倚在沙发上。

    薄霖定定看了眼酒杯中浅棕色的液体,冰块在其中闪着光,很像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个发亮的场景。

    陆泽西随意道:“忘了是哪家的小子,今天过生日,包场了一晚。”

    沈墨像是又想到什么,“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秦家那个小孩了。”

    陆泽西挑眉:“谁?”

    沈墨看向薄霖:“秦家老头当年跟我家老头争过一个位置,薄霖知道。”

    薄霖微一思忖:“秦辞?”

    沈墨点头:“对,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挨着吧台里的酒保坐,我听那些小孩喊着,说是要给酒保开酒。”

    陆泽西吐了口烟,哼笑了声:“哟,我那位天仙似的酒保可真争气,今晚狠狠宰那些小子一顿。”

    沈墨点烟的手一顿,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还别说,那小酒保长得还真像个天仙。”

    陆泽西想到他因为花简的话,好几天不敢到UP了,又有些悻悻。

    “那小酒保是繁凌宝宝的美术老师,又是谢知微弟弟的男朋友,不是个简单的。”

    三人正说着,薄霖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陆泽西一愣,随即他低头看自己手指夹着的烟。

    沈墨不解:“为什么不在屋里抽?”

    “谁知道,古怪,来喝酒。”

    包间太闷,薄霖拿着打火机和烟走出长廊。

    长廊的尽头是楼梯口,正对着有个小窗户,外面的热风和楼下陡然响起的欢呼声划破安静。

    “边少,今天您是大寿星,都举杯一起敬边少一杯!”

    ...

    花简终于能清闲一会。

    只是还未离开吧台,一只手敲着台面,就这么出现在花简视线里。

    “您好客人,您...”

    “怎么,不认识了?”秦辞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花简的脸僵了下,他说:“您是..”

    “行了,别装了,那天跟崔照撞车,他们说你帮着薛攀把我搬下去了?”

    花简抬起眸跟他身后的薛攀对视一眼,又自然地挪开。

    “秦少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花简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您喝什么,给您调一杯?”

    秦辞不是来喝酒的,他往前探着身子,“你那晚说我会被崔照玩死...”

    “给我调杯酒。”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秦辞的话。

    秦辞脸上戾气一闪,他不耐地转头去看。

    在看到来人时,他心里的戾气倏然散去:“薄大哥?”

    花简松了口气,“请稍等。”

    “你是秦辞?”薄霖像是刚看到他。

    “是,”秦辞稍稍坐正身子,“薄大哥也来这儿玩啊。”

    薄霖抬眼看了眼里面忙碌的男人,淡淡开口:“沈墨也在楼上,上去喝一杯。”

    秦辞面上一苦,他干干地开口:“不用了吧,沈大哥玩的高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薄霖转眸瞥他一眼,秦辞立刻说:“我知道了薄大哥。”

    他坐着没动,薄霖就这么看他。

    秦辞顿了下默默从凳子上下来:“我这就上去。”

    【薄霖不愧是隐形大佬,他竟然有人能治得了秦辞!】

    男孩惊叹的声音超级大,刚走几步的秦辞咬了咬牙根,却不敢停顿大步走了。

    薛攀跟着上楼时,往回看了一眼。

    笑得像交际花似的花简正低头凑近薄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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