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的生意都在我手里,就算真的答应你一时也脱不了身。”云翔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从戎……只要一想到中华大地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战火纷飞的情形他总有种后脊梁骨发冷的感觉。他绝对不会认为凭自己这个小小穿越者会有改天换地的能力,蠢人才干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事情,他可不认为在枪炮子弹的招呼下穿越人就金身不死了。

    陈锐也不逼他,只要现在他不是一口回绝总会有机会的。光从今天从桐城那些商贾的交谈中他就闻到些展家不和谐的气息,这就是他最好的契机。

    “嗯,这是大事想清楚才好。眼下我头疼的事是招兵啊,小翔子有啥好主意?你小子脑袋活替哥哥好好想想!”陈锐从裤子口袋里 M-o 出包烟点上一根,几缕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孔。

    “招兵?”云翔念了下这两个字有些脑仁疼,确实对于传统的中国人来说这可不是个好词。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当兵吃粮,混度光 Yi-n ,这些词可全是为兵造的,可想而知国人对当兵的厌恶程度。在他们眼里当兵的无非两类人,一是“□”即在当地混不下去的人,或破落子第,或无业游民,或在逃罪犯,或其它好逸恶劳者;二是少数来源于突然暴富家庭的恶少,他们的目的是混个一官半职为家庭撑腰、光祖耀宗。而当今的北洋政府军阀林立鲜少有真正是为了百姓利益成军的部队,且治军手段松散匮乏使得现如今的军爷和土匪没啥两样,严格说来这些当兵的比土匪更祸害百姓,如此老百姓们怎么会对当兵有好感。要不是实在活不下了,也没人会选择这条路。

    “难啊!”

    “唉……”

    一时间,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房里安静下来。显然,两个人都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溪口杜家小院,杜爷爷把自己面前那碗只有几颗米粒子的清粥三两口喝干净,半块糙米粑粑加上碗清粥就是他今天的晚饭了。叹口气,杜爷爷转身去院子里的灶头上换自家老太婆来吃饭。

    萧家姐弟暂住的小屋内,雨娟犹如困兽般的来回转悠。最里边的床上躺着她最小的妹妹,小五。此时,烧了三天的小五额头上的伤处冒出了一溜水泡,手上脚上全是烫伤,病的迷迷糊糊的孩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大姐雨凤手里涅着杜奶奶给她的治烫伤的药膏,不停地在给她上药。望着小妹妹现在的模样,她心痛又心焦眼泪便不听控制地淌下来。

    “雨鹃,你看小五这个伤……我已经给她上了药,怎么还是起水泡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小五最爱漂亮,如果留了疤,怎么办?”

    雨鹃低着头,只是一个劲儿的走来走去,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雨凤的话。

    小五低喃的喊着:“小兔儿,小兔儿……”

    小三恐惧地看着小五,颤抖着问雨凤:“大姐,小五会不会……会不会……”

    一直坐在窗边的小四突然跳了起来,大声的冲着小三叫喊:“不会!她会好起来!明天就又活蹦乱跳了!”说着他就冲到床前,摇着小五瘦小的胳膊,大声的说:“小五!你起来,我给你当马骑,带你去看庙会!我扮小狗狗给你看!扮孙悟空给你看!随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去,而且永远不跟你发脾气了!醒来!小五!醒来!”

    雨凤心中一酸,低头抚 M-o 小五:“小五,你听到了吗?你要为我们争气啊!娘去了,爹又走了,我们不能再失去你!小五,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吧!”

    小五似乎听到兄姐们的呼唤,睁开眼睛看了看。虚弱的笑了笑:“大姐,大姐……”

    雨凤等人连忙凑到小五跟前,满眼期盼地望着转醒的妹妹惊喜万分。

    小五呓语:“鸟,好多小鸟啊!”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大家这才知道她根本没有清醒,刚才小五只是被烧迷糊了在说胡话。

    雨凤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淌,一滴滴的全都掉在了小五的衣裳上。她惊魂不定地抱起小五的上半身,另一只手 M-o 上妹妹的额头。

    “天啊!她浑身滚烫像只烧热了的炉子似的,雨娟,雨娟我们该怎么办才好?”雨凤扯住雨娟的一只袖子,大声地问道。“我们应该送她去城里看大夫,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可是,我们一块钱都没有,怎么办呢?现在住在杜爷爷家,也不是办法,我们五个人要吃,杜爷爷和杜奶奶已经够辛苦了,我们不能老让别人养着,怎么办呢?”

    雨娟唰的下站了起来,摔开了雨凤的手狠狠地用手敲自己的脑袋。怨愤地说道:“我就是笨嘛!连一点大脑都没有!骄傲是什么东西?能够换饭吃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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