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作品:《总别虐了,萌系替身已跑路

    眼眸眯了眯,他背过身去拿果盘里的刀,再转身手里却是一把手枪,对着匪徒带戒指的手指瞄准,毫不迟疑地扣动扳机,匪徒还没来得及按下按钮,就看见自己的手指从身体上分离,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掉进泳池里。

    匪徒怔愣间,霍锦夜一个箭步已经来到身前,他徒手抓住锋利的刀刃,拉离路柏的脖颈,一脚踢中匪徒的侧腰,左手抓着匪徒的手腕用力一捏,腕骨当场碎裂。

    霍锦夜抓住路柏,一脚把匪徒踢下阳台,匪徒死死抓住路柏的脚,路柏身体朝后一仰,霍锦夜着急抱住路柏的腰,三人齐齐下坠,噗通一下掉进泳池里。

    霍锦夜意识模糊,他的脚像是被海草缠住,身体一寸寸往下沉,他想发出声音,一张嘴眼睛,鼻子,嘴巴都被冰凉的海水灌满。

    他无法呼吸,只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点氧气也被消耗殆尽 。

    渐渐黑暗像是一个袋子,把最后一点光亮都装起来了。

    “霍锦夜!霍锦夜!有人落水了!来人啊!有人落水了!”一个软嫩的声音把霍锦夜唤醒。

    霍锦夜睁开眼睛,他看到远处有个小光点,光点不断变得清晰,是一个不到一米的小团子,他身上穿着体恤短裤,手里拿着一根比手臂还粗的棍子,伸到霍锦夜身边,“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霍锦夜抓住棍子,感觉身体逐渐上升,霍锦夜到达水面,就快接近岸边,岸上的小团子蹲下身,身体探出去,伸出胖乎乎的手去够霍锦夜的手。

    两个人的手刚触碰到一起,小团子没稳住,栽进水里。

    霍锦夜沉到池底,他抓着小团子的手,想把人推起来,却没有半点力气。

    他只有看着小团子的脸,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疯狂想杀了自己。

    小团子的脸上肥嘟嘟的,他睫毛很长,眼尾有颗细小的红痣,手上还有他给小团子贴的创口贴。

    霍锦夜第一次在梦里如此清楚的看到小团子的容颜,他突然一个用力,把小团子扯进自己怀里,短暂的拥有让他有片刻的满足感,接着便是一股剧烈的疼痛。

    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霍锦夜感觉脑子快要炸掉了。

    画面一转,是在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里,他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躺着的小团子,霍锦夜想走进去,却被一个老人拉住了手臂,“少爷,您得去见夫人最后一面。”

    霍锦夜走到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瘦得皮包骨头的女人,嘴里喃喃,“母亲。”

    女人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眼窝深陷,眼球往上转动,抓着霍锦夜的手颤抖不已,她说:“不要恨你父亲,不要恨他。”

    霍锦夜听着心电监测仪的警报声,变成心跳停止时连续的啁啾声,他的心很平静,眼里没有泪水,仿佛一个机器人没有悲伤和哀痛,他想这也许是母亲的一种解脱。

    只是,从今以后,他是一个人了。

    医生把霍锦夜挤到一边,对着女人的身体紧急抢救,霍锦夜是有一丝期待的,他还没有做好独自面对一切的准备,最终医生转身告诉霍锦夜,让他节哀。

    霍锦夜走出病房,他很想见一见小团子,很想抱一抱他,希望能得到一些温暖和安慰。

    霍锦夜找到小团子的房间,护士收拾着床铺,霍锦夜打开厕所门,蹲下身看床下,他握紧拳头,哪里都没有小团子的身影,“姐姐,这里的小孩儿去哪儿了?”

    护士看着霍锦夜长得好看也很有礼貌,“这个小朋友被父母接走了,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霍锦夜赶紧跑出医院,却什么也没追到,他在医院里见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小团子,直到被人当成疯子对待。

    霍锦夜坐在医院门口哭,好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折断了,化为灰烬,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一辆高级商务车下来,他脚有点跛,杵着一根拐杖,是霍锦夜出生以来,没见过几次面的父亲。

    男人看见霍锦夜狼狈不堪的样子,举起拐杖就往霍锦夜身上招呼,“霍家的男人怎么可以因为一点事,就哭哭啼啼……”

    霍锦夜还没出院又被抬进手术室,他断了几根肋骨,有轻微脑震荡,因为在手术昏迷期,连母亲的葬礼都没参加。

    霍锦夜伤没好完,被父亲接到A市,住的地方比原来大几倍,别墅里有一个比母亲年轻十多岁的女人,他身边站着两个比霍锦夜还要大几岁的男孩,也姓霍,父亲揉着霍锦夜的后脑勺,“叫哥哥。”

    霍锦夜明白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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