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还记得我的记忆开始于无限的花海,在疾风肆虐的高崖之上。

    我答应了他。

    摘星崖和印象中的并无差别,应该说来到季节正好,塞西莉亚花开得正盛。

    我们从废弃的千风神殿绕路走上来时,温迪看了眼那片废墟。

    “风的故事……”他笑了声,“我们走吧。”

    即使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可在摘星崖上面被疾风吹着,我依旧有些犹豫。

    和害怕无关,我并不具备这种情绪。

    凯亚的风之翼只是暂时借给了我,如果弄坏,我想以我目前的财力应该赔不起。

    就像曾经离开蒙德一样,我同样孑然一身离开璃月。

    风花节比其他时间要忙,或许我可以在协会多接几个委托。

    “帕诺斯。”

    温迪在叫我。

    “不试试吗?”

    我回过身,判断了下风向,没什么心理压力的跳了下去。

    风之翼瞬间展开,我飘荡在风中,才发觉这风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它甚至可以用温柔包容形容。

    是的,温柔。

    大陆七执.政分别代表七种主要元素,如果只谈自己对这七种象征着不同精神的元素的理解,我应该更喜欢风。

    它的自由浪漫和抗争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我从来都乐意去感受风的不同。

    听说稻妻传说中天气与他们神明的心情有关,我在蒙德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不过或许风的神明也在影响着风也说不定。

    地上的鸟雀清晰可见,我如一片偶然飘落自天际的叶,但我清楚那不是什么落叶而是我自己。

    并未消耗太多体力,温迪在我后面下来,他在靠近地面不到两米的位置才打开风之翼,虽然危险,可他显然玩儿的十分开心。

    “再来一次吗?”

    从沙滩走上摘星崖,估计天都黑了。

    但我并未拒绝温迪的提议,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突然想这样做。

    月上中天时,我们第二次顺利降落,随意坐到沙滩上眺望远海。

    温迪很喜欢喝酒,他说这个时候如果有杯佳酿,他能唱出最动听的诗歌。

    我没怀疑他在大放厥词,他有这种能力。

    “帕诺斯调出来的酒应该很好喝吧。”

    “我上次没等到你。”

    “那个,临时有事,我也不想啊。”他似乎对那件临时的事很无奈,转头又一副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太理解,在我印象中,这位诗人常年混迹各大酒吧,有午后之死和迪奥娜特调珠玉在侧,我并不觉得他会对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保有所期待。

    “酒客们的捧场不必当真。”

    “是吗?我还很期待。”温迪说的毫无心理压力,我祝他下次一定。

    “欸?不能这样啊帕诺斯。”

    ——

    我向来认为,交际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除了做些委托,和特定的人交谈也属于我日常的一部分。

    他们中大多数我们只会见一面,提瓦特上的人数不胜数,每个人又有各自的生活,我对这种一次性的人际关系很是满意。

    或许也是因为不用花心思维护,这种交流反而比和熟人要轻松。

    在冒险家协会交完委托,我顺便去猎鹿人餐厅准备买些吃的,远远就看到安柏和优菈坐在餐桌用餐。

    但当我准备去和她们道谢,安柏已经飞快离开了。

    在我印象里,莎拉小姐一直很热情,我以为她对谁都是这样。

    但安柏离开后,我却亲眼看见她向来热情的笑容冷淡下去,而对于这种转变,优菈似乎习以为常。

    主街道一直通到喷泉附近变成两条路,在猎鹿人不远处,我停在台阶上不再上前。

    因为,优菈·劳伦斯吗?

    第25章 新的委托

    早上九点,我按照习惯去猎鹿人用餐。今天,我约见了蒙德地下负责情报买卖的商贩。

    他来的比约定时间要早,即使我已经依常规的礼貌在八点半到达地点。

    “久等了。”

    他说不用在意,是他来的太早了。

    所以我很喜欢这些没用的社交礼仪,受到规范约束,他们会自动变得文雅,然后在举止语言上达到大方包容。

    因为见面提前,我们的交易在九点之前就完成了。

    除了了解一些新出的规定,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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