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1/2)

作品:《被直男室友溺爱以后

    厉声道,随即铺好被子躺下来,看着梁玦还想坚持的模样,立刻把被子中间折叠处一条明显的分界线来。

    ?

    这是不允许自己靠近的意思吗?

    梁玦目光陡然呆滞住,突然委屈起来,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徐砚嘉每次看见梁玦这个眼神,都会想起他独行时满身寂寥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软,但他今晚的确想好好休息了。

    “我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不做别的。”

    梁玦迅速出声补充。

    徐砚嘉咂了咂嘴,对他对视两秒:“好。”

    他把另一半被子揭开,等梁玦进来。灭了灯,只剩清冷的月光洒进室内,徐砚嘉闭上眼,腰被臂膀环住,只觉得无比安稳,一觉睡到自然醒。

    清晨七点的山脚已经有了丝空蒙的氛围,天色未完全亮,满眼都是云雾缭绕的棕和绿。

    如今武鸣山的游客多了许多,山道上不再是零星几个人。来短游的本地人、采风的学生、拍摄的团队都沿途可见,每一处休息的地方都可以看见买烤红薯、野果子和冰镇可乐的小摊,一片人间烟火。

    他们没有准备爬山穿的服装,而是默契地穿了那件“情侣装”,在山间林道显得格外清爽惹眼,不少看着大学生年级的女生都频频转头看向两人。

    徐砚嘉很熟悉这种目光。

    带着羞怯和振奋的欣赏,看似平静如水,但都在悄悄地打量着他们。

    但这与以往的欣赏帅哥、欣赏double帅哥还有一点不同,他们的目光里还有一份隐秘的解读,似乎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这都“归功”于他们这件情侣装,不得不引人遐想。

    当时梁玦跟着徐砚嘉买那件白卫衣时,徐砚嘉还暗自窃喜自己的眼光收到了大帅哥的认可,以此作为他们深厚友情的见证。

    友情……个屁。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不过徐砚嘉还是很满足现在的状况。

    他们上山的途中碰见不少下山的人,听他们聊天的只言片语,似乎都是夜爬看日出的人。徐砚嘉心里默默佩服,一边将手伸进包里,攥紧小小的御守。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这一个罢了。

    因为昨晚休息得不错,体力百倍,两人中午前就到了近山顶的佛光寺。

    寺庙藏于松柏楠木之间,不似周边开发的商业区,这里典雅清幽、禅意深深。

    徐砚嘉走近这里,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内心受到震撼般平静了下来。

    虽然去年是梁玦来求的平安符,但徐砚嘉才是真正信奉这些的人。他跟在徐砚嘉身后,看他十分虔诚地双手捧香,平举朝拜,将平安符入火还愿,而后又到大殿前虔诚叩拜。

    午后的日光透过楠木和窗格照进殿堂,光影错落,明暗交织。

    徐砚嘉跪在殿前,双手合十,默念了许久。光影在他眼睑下映出睫羽的阴影,秀眉严肃地微微蹙起。

    而后,他叩首三次,站起身,回过头刚好撞上梁玦的视线。

    梁玦在这一刻突然怔了神。

    徐砚嘉眼底清明、圣洁,映着金灿灿的圣光,微笑着朝梁玦走来。

    “求了什么愿?”梁玦回过神来,找了个话题。

    “说了就不灵了啊!嘘——”

    梁玦失笑,满心柔软。然后走到蒲团前,像徐砚嘉般隆重跪下,只求了一个愿望:

    “希望徐砚嘉所愿皆成真。”

    他们从后殿绕了出来,这才发现中庭里有一棵挂满红绸缎的大树,微风拂过,树叶和系挂的绸缎都随之摆动,古老而神圣。

    “这是什么?”徐砚嘉好奇地走进。

    大树旁坐在石凳上的一个老头突然出声:“许愿树,这些绸缎都是住持亲自开过光的。”

    徐砚嘉很上道地问:“多少钱一根?”

    老头拍了拍身旁的功德箱:“66或88,顺遂又发发。”

    徐砚嘉犹豫地没有接话,价格不算便宜,也只是为了图个心头的喜庆。

    他刚打算再往前走走看,梁玦就立马拉住他,把扫码转账的记录给老头看:“请给我一根。”

    “?”

    徐砚嘉根本没注意到梁玦何时付的款,梁玦只朝他温柔笑笑,把笔递到他手里:“你写吧。”

    徐砚嘉接过笔,认真思考了几秒,然后在绸缎上工工整整地写下:愿我们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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