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2)

作品:《夫君似有恶疾+番外

    的声音。

    “放开老娘!等老娘出去了,一定要弄死你们!”

    在这鬼地方,听见熟悉的母亲的声音,乔柏年并未觉得宽慰,反而从心底里冒出了一丝寒意。

    乔鹤年和乔松年儿时被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都是拜孙氏所赐,他们兄弟俩明明恨孙氏入骨,却把她抓来后一直留到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随着外头孙氏的声音越来越近,乔柏年莫名地遍体生凉,那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强烈恐慌直往头上蹿,他拼命挣扎起来,连膝弯上被包扎过的伤口又溢出血来也顾不上。

    “乔松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第190章 雪恨2

    一听到他的声音, 外头孙氏不堪入耳的叫骂声顿时停住了。

    片刻,她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柏年?”

    她立刻往前冲, 手脚上套着的铁索哗啦啦作响,然而她脖子上套着的铁索另一头还在老刀手里攥着,她跑出一步, 那铁索就绷直了,直接把她勒了个趔趄。

    老刀拉着手里的铁索,道:“急什么, 你马上就能看见你儿子了。”

    孙氏捂着卡在脖子上的铁索,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喃喃:“你们抓住了柏年……柏年落到你们手里了……”

    老刀嗤了一声:“还不是他太贪婪,惦记着乔家的家产,这才自投罗网。”

    说着,他们便走到了审讯室门口, 孙氏一下子看见了里头被绑在刑架上的乔柏年。

    乔柏年被兜头浇了那一大桶水,脸上脖子上抹的厚厚一层粉被冲掉了大半,可又没完全冲干净,湿乎乎融化后还覆在皮肤上,粘着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隐隐透出底下满是麻斑的脸, 斑驳而可怖。

    他的一条右臂已经被砍断了, 断臂处裹满纱布,但雪白的纱布已经被血浸染成了暗红色。

    他的两条腿之前就受过伤,无法久站, 今日又被砍了一刀,虽然经过包扎, 但剧烈挣扎之后又渗出了血迹,这下根本使不上劲儿,软趴趴地拖在地上,整个人只能靠缚着左手手臂和肩膀的铁索挂在刑架上。

    这副形容,哪怕不说有多惨,也确实十分狼狈,孙氏心疼得当即一声大喊:“柏年,我的儿!你怎么也落到了他们手

    里!”

    她想扑过去,可脖子上的铁索却被老刀紧紧拉着,让她一步都走不动。

    坐在软椅上的乔松年幽幽开了口:“虎毒不食子,这话说得真不错。就连你这心如蛇蝎的毒妇,也知道心疼儿子呢。”

    孙氏这才看向他,当即高声咒骂起来,尖利的声音几乎吼穿审讯室。

    “乔松年,你今天敢动我儿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咒你老婆孩子……”

    啪

    她的恶毒诅咒还未出口,老刀一个刀鞘甩过来,狠狠抽在了她脸上,把她直接抽得跌在地上,脸颊迅速肿起老高,嘴角都磕出了血。

    “他妈的,到了这儿还敢横。”老刀一把拖起拴着孙氏脖子的铁链,把她拖到乔柏年对面的刑架上绑好,拿了块抹布往她嘴里一塞,“还真以为我们留了你这么久,就不会动你了?”

    孙氏被抹布塞住了嘴,但还呜呜直叫,满脸怨毒,显然还在叫骂。

    老刀没再搭理她,把她绑在刑架上,就退到了一旁。

    一直坐在软椅上的乔松年终于站起了身。

    孙氏的呜呜叫骂声一下子停了,两眼警觉而戒备地盯着他,显然对他颇为忌惮。

    乔松年背着双手,慢悠悠踱步到她跟前。

    “这几个月待在我这地下的暗牢里,婶娘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还不错?有人管吃管喝,什么都不用干,也没有想象中的刑罚。”乔松年的声音十分轻柔,但又无端让人觉得凉飕飕的,从心底里冒出寒意。

    孙氏不敢作声,只戒备地盯着他。

    乔松年勾起唇角:“婶娘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现在么?”

    孙氏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没想通这个问题,但是乔鹤年和乔松年多留她一日,她就多一日来想如何逃出去,所以她从不纠结这个问题。

    可是今天,乔松年显然不会放过她了。

    难道这几个月里留着她、养着她,都是为了今天?

    孙氏浑浊的眼珠挪动几分,看了一眼对面刑架上绑着的乔柏年。

    为了看他们母子俩一同受刑?

    不过,没等她在这儿胡乱猜测多久,乔松年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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