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1/2)

作品:《伥鬼[虐恋]

    却还是压低了耳朵:“主人,南离错了,以后不会了。”

    他近乎卑微地恳求着,期望逄风不要夺去他那点唯一的快乐。狼自睁眼到现在,都活在充斥仇恨的地狱里,因此一点甜头,就能让他沦陷其中,无从脱身,就好像被蜜糖沾住腿脚的蚂蚁,挣扎却无济于事。

    逄风打量了他一眼:“是么?那孤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不过像之前那般暂时不可能,需要看你表现。”

    他说:“躺下罢,这次赏你点别的。”

    南离没等他说第二句话,便顺从地躺了下来。情热折磨得他几乎要烧成灰烬。这次逄风先是居高临下瞥他一眼,然后踩了上去。

    他下了力道。

    南离有些不应的痛,但是更多是无边无际的快慰,和之前完全不同,又屈辱又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一声闷哼。

    南离忍不住自下而上去仰视逄风。逄风神色依然漠然无边,可是……

    圆润的脚趾、流畅分明的踝骨……弄脏了,沾满了,淌下了。

    落在玉砖上的水声,滴答、滴答。

    逄风尾调淡漠:“清醒些了?你这次态度不错,便饶了你不敬之举。”

    “记住,是孤临幸你,你没有资格索要,更没有资格不经允许去触碰孤。”

    他起身:“下一次要做什么,自会有人告知你。至于你能不能再爬上孤的床,要看你自己了。”

    第238章 if7 棍棒与肉

    狼的耳朵忽然一动,竖在了头顶,南离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长夜太子的脚步声一直是那样,轻巧却沉稳,从未有过一丝慌乱。

    狼实际上能从脚步中分辨出很多消息,比如今日脚步虽然和从前毫无差别,却有细微地轻重不一,逄风的左腿想必受伤了。

    野兽的直觉很可怕,也很准。

    他赶紧将那本图册塞进床底。

    先前,实际上南离在对着图册自己疏解——逄风一个月最多给他一次,根本喂不饱他。可南离又惧透了逄风从此不再给他,只能委屈着自己将就。

    可冰冷的被褥与粗野的抚慰,怎么能有身躯交叠、神魂融在一起那般舒服?

    尽管逄风不允许南离触碰自己的躯体,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得坐在南离腿上。

    逄风不重,甚至称得上瘦削。但他的躯体紧实有力,完全是剑修的躯体。他没有支撑会用不上力,很累腰。

    可他宁愿扶着床沿,也不去揽着自己脖颈。南离委屈又失落。

    他隐隐对逄风有着异样的期待,南离总觉得逄风和他这样根本算不上爱侣,可逄风本就不是他的爱侣。他是主人,而他是灵宠,是下人,是随时能够丢掉再找的床伴。他对逄风来说可能只是一根好用的角先生。

    更可悲地是,即便知道自己可有可无,南离也根本舍不得割舍掉这畸形的关系。尽管逄风不是他的,南离却也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守着他,生怕他被别人夺去。

    之前的那本图册他几乎翻烂了,狼又去街上乱转,做贼似的又买回一本。

    这本比之前更加地……南离一边幻想着那是逄风,一边近乎凶狠地对待自己。逄风虽然冷傲,甚至和他双修的时候,也牢牢把控着局势,不流露一丝一毫的神情。

    可毕竟他也是人,最细微的反应也控制不住,像是脚趾盖透着粉,神魂深入受不住会颤抖……这些不可避免。尽管南离不被允许动,可他毕竟远超常人。更何况,还是逄风自己来。

    他和南离每次的第二日,椅上总会多出一只垫腰的软垫。

    而南离依然觉得不够。

    逄风和他双修,甚至会刻意压制自己,避开会让他失控的因素。

    如果让他随便来,狼相信逄风第二天下不了榻。

    脚步声近在咫尺。

    逄风不缓不急踏入了偏殿,他的脸色苍白,比平时更没有血色,像是失血过多。

    南离嗅到了空气中血液的甜香。

    南离一惊,很快注意到他的模样——逄风只披了件外袍,没穿里衣,左肋和右腿根缠着厚厚的绢布,雪白的绢布下隐隐透着殷红。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也得已痛得动弹不得。即便能动,至少瘸了腿,可逄风依然若无其事。

    南离先是惊诧,随后暴怒:“谁——谁伤了你——”

    他其实想说,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可狼毕竟说不出口。逄风从前也经常受伤,可每一次,狼都在逄风身畔的!

    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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