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1/2)

作品:《天降竹马总撩我

    多事,有时做完治疗控制不了情绪,他总想办法逗我笑,明明他损失比我更大,行动不便也做很多游玩攻略带我散心。念书也是,别人都说他只会以学姐为中心。人要知恩图报,所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不会不管他,是我欠他的。”

    黎扬肩膀碰碰邱珩,恳求道:“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你不要太为难他,我不要求你和我一样欣赏和照拂他,但是……多给他一些时间适应工作。”

    这很像走后门的关系户,他越说越轻。

    “他适应得很好。”邱珩没多搭话,垂眸拿起酒盅又放下,看不清表情。

    黎扬舒一口气,迟疑十多秒,才涩然出声:“还有一个人……我猜不透他。”

    月隐于云层,酒瓶空见底,微醺的感觉一如最初。

    黎扬看向邱珩,“……是不是因为我不认真的开始,所以得不到认真肯定的答案?”

    邱珩回视,黎扬不能坦然看着他继续,只抱着膝盖,随手捡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自说自话:“我看不懂你。你和我的距离总是在变化,捉摸不定。你对我好,我会想你以后是不是同样也对别人好。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

    话语戛止,他们之间很简单,又好似很复杂,他只能在迷雾中抽丝剥茧。

    黎扬头垂得更低,扔了树枝,从口袋中掏出被他抓握了一天的纽扣放在手心,睁着湿亮的眸子凝视他,问:“……第二颗纽扣。是我以前从你衣服上剪的,是我拿走的,对吗?”

    他剪,他给,他们曾经应是再亲密不过。

    什么白月光黑月光朱砂痣青砂痣,或许只是过去的他,黎扬觉得自己很可笑。

    十年荏苒,为什么错过,为什么分离,绝不是他之前的“小心眼”说辞,他想听他亲口道破。

    邱珩身形不动至僵,缓缓点了一下头,但仍是默然,呼吸深重。

    数秒后,他伸手覆住他的手心,挑他没说完的话反问:“你对我怎样?”

    他还是不肯透露半句,黎扬也不愿答,鼻头酸意上窜,凝聚的泪滑落,他撇开眼摇头,“不怎样。”

    邱珩轻叹,抬手为他拭去眼泪,换一种主动权交由他的问法:“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上一次他这么问,是在温泉馆意乱情迷时,时过境迁,答案早已改变,呼之欲出。

    戚戚艾艾的示弱没有换来他的坦诚,也并不适合他。

    黎扬吸吸鼻子,换一副表情,冷道:“我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

    他翻开外套内袋,拿出邱珩生日当天为他买的手表,有些粗鲁地挽起他衣袖,不容拒绝地戴在他手上,“我想要的人,也只准属于我一个人。他只能看着我,只想我,只有我。”

    邱珩在他要拿开手时,扣紧他手腕把他带入怀中施力拥紧,侧头在他耳畔柔声道:“嗯,都答应你。还有什么要求?”

    “你是木头吗!只知道反问我。”黎扬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肩头,恨恨地拍打他背部,一股脑发泄在他身上,声泪俱下:“你永远都不诚实,利用信息不对等,让我患得患失。邱珩,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喜欢。但是……是不是我们以前有矛盾,我对你不好,所以你才这样欺负我?我道歉还不行吗?对不……唔!”

    回答他的是一个强势的深吻。

    邱珩扣紧他后脑勺,手指穿过他发丝,舌尖细细描摹他唇形,再长驱直入品尝他口中梅酒味道,很甜,但不如他。

    “不欺负你,也不用道歉。”他抱着他,很紧,叹息声饱含纷乱,“扬扬,不管我做什么,都是自愿,包括一开始。”

    邱珩亲他湿润的双眼,微红的鼻尖,最后再压着他的唇落力地吻,郑重道:“只有你一个,从来都是。”

    黎扬听得清楚,他只是选择性回答,对关键往事避而不谈。

    他环住他脖子,攫着他唇瓣不放,泪眼朦胧着坚持:“我们……”

    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过去和以前都不重要,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邱珩房间在他隔壁,自然形同虚设。

    地下酒吧换了一首西班牙舞曲《Senorita》。

    沙沙的女声热烈激荡:“IloveitwhenyoucalSenorita我爱你称我为‘我的小姐’时的样子。

    IwishIcouldpretendIdidn‘tneedya多希望我可以假装不需要你。

    Buteverytouc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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