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作品:《坏果[ABO]

    致俊朗的面貌,棱角还不明显,略带稚气。

    茧绥连忙环顾四周,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梦游到了岑骁渊的房间,还好不是。

    两个十几岁的少年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岑骁渊又长手长脚的,很不好伸展。

    “睡觉,再叫一声明天让人把你毒哑。”

    岑骁渊不给他疑惑的机会,翻上被子,又一次环住他的腰肢,把人往怀里搂,隔着被子紧紧贴住了。

    茧绥一脸懵。

    黑暗里,少年清浅的呼吸声响在耳边,充满痒意。

    “少爷,你失眠了吗?”茧绥小声问。

    岑骁渊闭目“嗯”了一声。

    “身体痛得睡不着?”

    “少管闲事。”

    岑骁渊用手揉茧绥的肚子,惹得怀里人咯咯笑起来。

    自从茧绥主动给他上过药,两人间关系骤然拉近,岑骁渊不是第一次半夜来爬他的床了。

    茧绥浑身上下就肚子和屁股的肉最多,摸起来软乎乎的,岑骁渊简直是把他当做解压玩具。

    反正不管他做什么,茧绥都不会生气。

    茧绥说:“咱们得在管叔发现前回你的房间啊。”

    岑骁渊又“嗯”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茧绥泥鳅一样转了个身,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块,发丝蹭着发丝。

    岑骁渊睁开眼睛,“闹什么?”

    茧绥把一只手放到岑骁渊身后,薄薄的一片脊背,明明还是少年躯体,却承载了许多伤痕。

    他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这样没准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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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清风吹起窗幔,月光洒在茧绥的睡颜,他睡着了像个小孩子,嘴巴微微张开一条缝,又不发出任何动静,天真又乖巧。

    流动的月色随着薄纱似的帘幔翻涌几次。

    茧绥睁开眼,在一片黑暗里陷入茫然。

    完全忘了身在何处,他一动,差点从床边掉下去,左手猛地抓住床单。

    空的。

    什么都没摸到。

    茧绥撑起身,夜色还很深,而岑骁渊早已不知所踪。

    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给岑骁渊上药的事后来被家庭医生知道了,差点把茧绥赶出去。

    酒精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岑骁渊连续烧了三天。

    茧绥好心办坏事,愧疚的不得了,连守了岑骁渊好几天,困了就窝在少年床边睡,端茶倒水,好不殷勤。岑骁渊倒没怎么怪罪他,可能是生病心肠变软了,虚弱地不发一言,也没赶走茧绥。

    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就有了些变化,睡过一张床也喝过一个杯子里的水。洗澡是一前一后,都是男孩子,一个还未分化,一个又是Beta,根本没那么多顾忌。

    是六年太长了,还是三年太短了,岑骁渊没忘记那些习惯,茧绥也不能撒谎说他忘了,毕竟刚刚还梦见了。

    入睡前茧绥帮岑骁渊吹了头发,小少爷变成了大少爷,还是免不得要让人伺候。

    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茧绥只敢睡一个边边,岑骁渊也没管他,只是冷声说:“你要是半夜掉下去,我就把你扒光丢到门外。”

    吓得茧绥根本不敢睡,但还是心大,惊恐着惊恐着就睡着了。

    岑骁渊去哪里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酒店人员来消房卡,茧绥一脸茫然地站在大厅外。

    人呢?

    他迈出了一步,紧接着又一步,随后快速挎上背包,搭上附近一班公交车。

    自然不是去找岑骁渊。

    那么大一只Alpha,肯定不会出什么事。

    在临近郊区的地方下车,熟练地摸到暗门,下楼梯时茧绥的心脏砰砰直跳。

    只要一会儿……只要他买到抑制剂就马上回去!

    他来得太早了,诊所根本没有开门。

    窗户上糊着的报纸耷拉下一角,一抹刺眼的阳光落在脚边。橙色座椅的边边角角刻着密密麻麻的字,大多是C区文字,像一行行诅咒。

    茧绥等不下去,试着敲了两下门,很有礼貌地两下,未报什么希望,却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大清早的谁……”门一打开,那医生还是一身不修边幅的蓝外褂,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见到茧绥,他略显惊诧,“小兄弟?”

    他回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揉了一把头发,不像刚睡醒,更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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