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作品:《坏果[ABO]

    声中睡过去了。

    不知过去多久,他醒过来,手边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水已经温凉,岑骁渊不知所踪。

    茧绥大着胆子上了楼,头一回见他因疼痛喉咙间发出低吼,蜷缩在床上打滚的模样。

    一个枕头砸过来,岑骁渊要他滚出去。

    茧绥脚步一顿,飞快跑下楼。

    没过一会儿又颠颠颠地跑上来。

    岑骁渊的房间有他房间的五个那么大,到处是华丽的摆设,很容易磕磕碰碰,茧绥小心绕开了,掏出揣在怀里的一小瓶酒精。

    这是他的私藏,怕的就是突然受伤,没办法处理。

    茧绥真诚道:“少爷,我们还是处理下伤口吧。”

    岑骁渊看上去很想打他,忍了又忍,脑袋闷在被子里,说:“我不需要。”

    茧绥:“需要的。”

    岑骁渊冷冷叫他的代号,是一长串数字,每次茧绥听到都不觉得是在叫他。

    他有名字、有家人也有住的地方,只不过这些都不能和眼前的人透露。

    忘了是怎么说服的岑骁渊,茧绥手里拿着酒精沾沾沾,又在伤口上戳戳戳,能听到头顶少年的抽吸声和压抑的闷哼。

    茧绥说:“上药就是会很痛,得忍一忍呢,等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他拿哄弟弟妹妹的话来哄岑骁渊。

    岑骁渊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过了好一会儿,说:“是你下手太重了。”

    “啊,对不起啊,那我再轻一点。”

    “疼。”

    茧绥以为自己听错了,头抬起来,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望向少年,像黑曜石,在深夜里熠熠生辉。

    岑骁渊的脊背压下来,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抓住他的前襟,“我说痛得想死,你是耳聋?”

    “……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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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又是相同的状况。

    房间的灯没有开,桌上摆着半瓶深紫色的饮品,箱盒间发出的碰撞声格外清晰。

    大量失血令岑骁渊安静许多,喝了茧绥的半瓶饮料补充糖分不忘吐槽难喝。

    “那是别人送我的,你不喝可以留下给我。”茧绥话音刚落,岑骁渊又灌下去一口。

    看着他齐全的医用设备,岑骁渊道:“你来上学就是为了受伤的?”

    “医药箱总会用到啊,备着以防万一。”

    茧绥拆开医用纱布,隔着老远朝Alpha的身上比划。手还未放下,岑骁渊已经将上衣脱掉扔在地上。

    幸而伤口不深,属于切线伤,不然以岑骁渊这么粗暴的手法,扒掉的可不止衣服,很可能是一层皮。

    不过他本人向来不在意,常年的高压训练让他的体格远超于大多数人,忍耐力也比常人要高。

    Alpha的身材如同雕刻一般,肌理匀称而美观,每一笔都刻在刚好的位置上,连带背腹间的瘢痕都像艺术再加工。

    那些旧伤深浅不一地布在躯体之上,随着动作伸展,在眼前炸开。

    他身上的疤比三年前多了一倍有余,新伤覆盖旧伤口,留下更深刻的印记。

    茧绥的床铺已经惨不忍睹,浓郁的乌木香充斥整个房间,血液顺着腹部划入人鱼线。

    “不然你还是躺下吧。”反正床都被毁掉了。

    “少废话。”岑骁渊直接拒绝,“你不是说要帮我处理伤口吗,再不快点血都要流干了。”

    茧绥本来的想法是,把工具准备好,让岑骁渊自己清理。然而,岑骁渊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说,这活儿自己不想干。

    岑骁渊一定会在血流干之前,先把他丢出窗外。

    无菌纱布缠绕在Alpha腹间,躯体滚烫的热度几乎要灼伤茧绥的手指。

    岑骁渊能感受到怀里Beta的细微颤动,眼睛的金芒好不容易压下去,抬眼时有些腻烦地问:“你到底……嘶!”

    茧绥这一下手抖,双氧水顺着伤口流进岑骁渊的裤子,湿了一片。

    脑袋瞬间被按住,头顶是岑骁渊阴恻恻的声音:“你是想给我舔了?”

    茧绥立刻大喊:“失误、失误!”

    “别耍小心思。”岑骁渊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整理自己的裆部,脸色十分不好看。

    “那你还是躺下吧,不然我没法清理啊。”茧绥也是第一次手抖的这么厉害,之前从不会这样,欲哭无泪,用镊子夹棉球,夹了几次都夹不上,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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