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2)
作品:《坏果[ABO]》
位候选人,有一个ga恋人一点都不奇怪,甚至有些晚了。
来不及八卦,岑骁渊的视线转向他所在的方向。
茧绥再次埋头,缘余在对面提醒道:“太刻意了。”
茧绥却不敢抬头,等到想要抬起来了,差点被扣进盘子里。
“躲我?”
“别动他。”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茧绥脑袋上那只手非但没松,反而从后脑勺顺到了脖颈,一把掐住了。
覆盖在那道咬痕上,力气之大,又隐隐作痛,岑骁渊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牛小果,你没有向别人介绍我吗?”
牛小果抬不起头来啊,怎么介绍?
茧绥两只手都撑在桌沿,完全不敢松懈,生怕一个大意,自己的脸牺牲在餐盘里。
“这不行啊,我可是对你身边的人都很了解。包括你对面这位,是叫缘余,对吧?”
此话一出,茧绥顿时惊悚起来。
岑骁渊怎么会认得缘余,不会真的找人调查他吧?
“牛小果是谁?这里没有叫这种名字的人。”反而是缘余分外冷静,“我认识你,不需要介绍。别掐着他,你这样是在侮辱人。”
话音刚落,岑骁渊施力更大了,茧绥连忙开口:“少爷,头头头……”
他示弱,岑骁渊松开手。
重获自由,茧绥完全不敢看对面帮他说话的缘余。
缘余对Alpha的意见本就很大,茧绥生怕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
不要说缘余打了抑制剂,现在就是个Beta,就算没有隐藏第二性别,Alpha之间的等级压制也不是闹着玩的。
岑骁渊以前有个称号叫做“疯狗”,在A区是很难听的称呼。
上城区潜移默化的规则,无法控制好信息素的Alpha与牲畜无疑,岑骁渊最狂躁的一段时间逮着谁都咬。
对旁人是行为上的“撕咬”,对茧绥是客观意义上的啃咬。
今天第三次被围观,茧绥都有些麻木了。
对着一帮看戏的人,他发挥不出自己的演技。
岑骁渊把问题丢给他,反问自己有侮辱他吗,让他给别人解释清楚,并且刻意强调“别人”两个字,眼睛紧盯着他。
要听话、要顺从。
这是茧绥在那六年间学到最有用的口诀。
普通人家的小孩不会被送去A区给高阶AO当陪读。
这是个阶级歧视性很高的职业。
只有平民区食不果腹的人愿意把自家孩子送去当佣人。
为了活着,总要有人出卖些什么。
他与岑骁渊曾经是雇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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