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生抬了抬眼帘,漂亮的桃花眼像是水洗后的红宝石,是达官贵人收不到的珍品,可有人偏偏能将其归为己有。

    江辞卿低头,将她的宝石藏在温热的唇瓣里。

    先是腰带,继而是红袍、里衫。

    红烛摇曳,床帘被拉上,用心整理的喜被再添褶皱。

    强撑着清醒的人抵住对方肩颈,毫无作用的坚持:“洗澡。”

    她不喜欢江辞卿身上有酒味,或者说是有别的酒的味道。

    “等下,”开合的肩胛骨,曲起的脊背满是刀痕,微微鼓起肌肉线条干净凌厉,如同一只饱受风霜的豹子,随时都在蓄势待发,准备扑倒猎物。

    “快点,”许浮生偏过头,瓷白脖颈绘着青色纹理,眼尾的红蔓延开。

    “一次就去,”Alpha熟练地讨价还价,带着厚茧的手在桃尖上撩/拨,试图将更浓重的酒液取出。

    “不行,”许浮生态度坚决,可下一秒就变了声调,抬手抓住匍匐往下的脑袋,黑发在指间滑过,腰腹骤然绷紧,屈膝想往上,又强行忍住。

    屋外喧闹依旧,主角离场后的宴席没有因此平淡下来,觥筹交错,酒醉后的话语更多更杂。

    阿福和狄长杰一齐坐在门槛上,笑着将那酒坛撞了一次又一次,琥珀色的酒液摇晃而出。

    “就一次,”向来纵容的女皇陛下,扬起下颚配合对方。

    “那可不行,”小狗抬起头,漆黑的狗狗眼写满认真:“当然不只一次。”

    压着后脑勺的手用力往下,气得女皇陛下忍不住提醒专心。

    杵在被褥的小臂终于不再孤立无援,曲起的膝盖往上打着圈。

    收拢或张开的手掌给予最正确的反馈,于是江辞卿跟着它的指示,或重或轻。

    月从云中挣脱而出,酒坛再一次碰撞。

    狄长杰突然挠了挠头,转头看向阿福,一副心虚的模样。

    阿福有些疑惑,简略地冒出一个字:“说。”

    他踌躇了下,才开口:“我昨晚给家主熬了点汤。”

    阿福示意继续。

    “就是鹿茸、枸杞、仙茅、山药、菟丝子、熟地黄、牛膝、海马、人参、雀脑什么的……”狄长杰一脸诚恳。

    阿福咽了咽口水:“能喝吗?”

    “我看家主喝了一大碗。”

    阿福沉默许久,最后感慨:“幸好婚假有七天。”

    抓紧枕巾的手被大手覆盖,继而拉着往下越过锁骨,放置在高处,江辞卿低声嘱咐:“姐姐,我手不够用。”

    许浮生抬眼想瞪她,却被汹涌而来的感受淹没,喜被潮湿得不成样子,像是被大水淋过。

    江辞卿埋头,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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