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了幻听?

    再细听,脑子中的沙沙声不断。

    冷漠地抽开手,宁钰转身的模样略显疑惑。

    “为什么要过来?我应该有跟你说过,这部戏非常重要,导演禁止在拍摄时间探班。”

    “现在不是没在拍吗?休息时间翘个班又没事,我给你带了点红枣粥和薄荷水。”宁钰晃了晃手上的保温杯,语气温柔。

    “你不明白,我现在不能分心,我必须要专注地演,你不该来探班。”冰冷刻薄的语气似冬日难以融化的坚冰,瞬间让温情的氛围急转直下。

    宁钰有些懵,望着沐秋言不断颤抖的双手,隐约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对不起,我实在是担心。你体质差,之前感冒拖了一星期都没好,这般熬身体要是……”

    沐秋言的声音突然提高,打断了她的话:“这些我心里都有数,这是我的工作,你真的不用管我。”

    宁钰咬唇,拎着手上的保温盒,有些手足无措。

    望着对方的表情,沐秋言的心被刺痛了,她闭了闭眼,鼻尖又嗅到了铁锈夹着湿气的味道。

    泥土卷着淡淡的汽油味沾得满脸都是,随后又被恶狠狠揪着头发拽起来,死死按进发臭的河水里。

    嬉笑和谩骂声如约而至。

    她脑子恍惚了片刻,太久的缺乏睡眠,让她脚下像踩了棉花,光怪陆离的画面浮现,就好像置身梦境。

    “我能做好这一切,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虽然暂停拍摄一个小时,但这段戏没拍完不能结束,导演和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还在等我,我要回去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先去车上睡一会儿,不然我真怕你身体扛不住。”

    连日的熬夜,让曾经澄澈清亮的杏眸蒙上了浓郁的阴霾,陌生疏离,还有小心戒备。

    眼皮微肿,暗色的黑眼圈耷拉着,脸上的疲倦苍白分明可见,红润的嘴唇上布满了零星的创口,那是沐秋言自己咬出来的,结了珈又破掉,这是她感到焦虑时惯有的坏习惯。

    宁钰想去牵沐秋言发颤着指尖在掌心不断摩擦的手,却被沐秋言捂着脸甩开。

    大脑跳动神经的声音越来越响,胸腔泛起剧烈的疼痛,精神和□□的双重煎熬让她控制不住地冲宁钰哭喊。

    “你还是走吧……我……我不能用现在这副样子去面对你,你明白吗?!”残存的理智是被一点点剥离出来的。

    “等拍完……等拍完我就好了。”

    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斑驳的泪痕交织在愈显清瘦的脸庞上,沐秋言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糟糕透顶。

    强烈的崩溃绝望在心里拉扯急需宣泄,但理智又在不断提醒,提醒眼前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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