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家大王迟迟未归(QAQ)。

    尚清华烧得神志不清,有心想下床喝点水,但愣是没有那个力。昨晚漠北君依旧不顾他的反对乱来……一点也不关心他那脆弱的小命夜夜笙歌……咳咳,搞得他好不容易憋了一天的劲能下来走走就又被迫挺尸床榻。饶是他再能扛,也架不住这种折磨法啊!

    现在好了……他就要英年早逝了……呜呜呜……找个鬼和他过日子去吧!

    ……

    意识模糊中,尚清华隐约听到门口传来噪音。

    ……回来了???

    现在才回来……

    “哎呦,公子您慢点……”一个的又糟又老的老头叫道。

    漠北君丝毫没有尊老爱幼的意思,一脸寒霜遍布的煞气,提着那老者的衣领就拎了进来。

    “咳咳咳……”老者被衣领勒得岔了气,涨红了脸愤怒地争辩道:“咳咳……这位公子,……你怎么、怎么能这样粗鲁无礼呢?!老朽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你怎么折腾啊!”

    漠北君冷着一张脸,满脸阴霾:“闭嘴!”

    老者声气一梗:“……”

    接着,漠北君又对着老者冷声道:“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这语气半点求人的意思也没有,倒活像要将人大卸八块。

    老者冷汗流了一背:“……”

    尚清华好奇地听了他们这奇怪的互动,发热的脑子一头雾水,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这一声当然是朝着漠北君哼的。

    闻声,漠北君立刻三百六十度大变脸,一脸阴气散尽全换成了隐忧,走到床前坐下,“大夫来了……”

    紧接着漠北君就被尚清华的体温烫了一遭,“你……”

    漠北君体质阴寒,摸高烧不退的飞机大大就跟摸刚出炉的番薯似的。

    烫番薯迷迷糊糊追着漠北君的掌心蹭了蹭,“好凉……”

    漠北君沉默片刻,侧头看了老者一眼。

    老头——便是漠北君千辛万苦找来的大夫了。

    小镇虽然不算是穷乡僻壤之地,但也并不是很富裕繁盛,堪堪卡在这两者中间——所以镇上像样的医馆不多,就三个。

    赶巧一个医馆的大夫有事外出不在,另一个大夫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说是继承她老爹的衣钵,头疼脑热发烧感冒什么的不是问题。可漠北君用他那漠北冰氏独有的横眼看她,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倒是那小丫头看着漠北君看得眼睛直发直,愣得交流困难。

    剩下最后一个大夫就是这老头,资历算是其中最深的一位了,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动作太慢了!

    漠北君开始很沉得住气等他处理完他那几个病人,后来就忍不住了——又气又急,漠北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能忍着没把那老头一拳打死的。

    老大夫头发胡须皆花白,慢吞吞地配药,慢吞吞地走路,好像一不小心一碰骨架就能稀里哗啦散了似的,硬是凹出一股仙风道骨的酸臭味。

    漠北君感觉体内暴虐的魔气疯狂乱窜,极力压制的怒气就快要撑破他的太阳穴了!

    在漠北君这样可怕的气势下,医馆里看病的人吓作鸟兽散,那老头好像神经接触不良一样没感觉到,慢吞吞地惊讶奇怪了一下,才把注意力分给最后一个求医的人。

    漠北君直接把他拎起就走,老头好几次险些被勒死。

    ——

    老头慢吞吞地走到床前帮尚清华看起病来。

    烧得七窍冒气的尚清华对他笑了笑。

    漠北君冷脸在一旁看着。

    一番望闻问切后——

    “这位公子啊……”老头浑浊的老眼睛在漠北君和尚清华这俩人间转了圈,方慢吞吞地说出他的诊断,“生病的这位公子是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高烧不退,不碍事,老朽开几副药,坚持内服外敷,很快就好了……”

    说到“伤口发炎”的时候,漠北君轻轻眯了眯眼,身形定了定。

    尚清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伤口发炎”?他哪里来的……伤口。

    …………

    一厢沉默。

    老大夫一生行医治病,什么没遇到过?明眼一瞧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忙不乱得开起了方子,对着漠北君语重心长地道:“公子要节制啊。”

    漠北君:“……”

    炬晓十九

    “不行,忌辛忌辣忌油腻。”漠北君面无表情。

    尚清华耷拉着脸:“嗑瓜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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