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2)

作品:《家主[HE]

    ,她勾唇:“怎么的,不说话?”

    薄透的白衬衫下,是伶仃的骨,沈懿立在夜灯下,模样又乖又甜,她藏住半边脸,细声细气:“我要送你一幅画。”

    什么画?人体画。

    启明研发部的人,从古书中获取灵感,在天然植物中萃取出颜料,然后经过无数次的改良实验,发明出一种专门用在人体上绘画的颜料。

    这款颜料比以往常见的其它牌子的人体颜料,对模特皮肤的伤害要低好几倍,使用效果极佳,不褪色,不干裂,光彩鲜艳,用特配的清洁液一洗就干净。

    沈懿第一次画人体画,居然拿沈清徽练习,也是好大的胆子。

    屋里暖气开得高,不怕冷着人,窈窕的身段在床上舒展,长发柔水一般地四处蜿蜒,底下垫着黑色真丝睡衣。

    明亮的光线下,冷色美眸里都是深情,潮水一样漫上来,沈懿呼吸困难,手心都是汗意。

    她薄唇紧抿,表情严肃认真,纤柔的手腕举起,笔尖徐缓落下,青山旷野,轻描慢点,小画家是天之骄,肆意挥洒她的才华。

    笔是好笔,画是好画,

    沈清徽凤眸微阖,挺拔的丰满起伏,高贵的凰目睥睨众生,冷白的指尖,勾着身下的床单,清冷的暗香,似从笔尖缠绕到小画家身上,她没能抵住蛊惑,紧张到错了好几处地方。

    “阿懿。”沈清徽低吟,声线冷柔:“不要着急。”

    她带上长者的威严:“心要静,方下笔。”

    似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沈懿学画的启蒙老师是她。

    沈懿顿了笔,抬眸与她对视,女人仪态华美,气质卓然,此刻凝眸看她,眼角眉梢里流出爱意,温柔得不像话。

    心脏狂跳了两下,沈懿小心地弯起柔腰,像摇摆的花枝一样,挨到沈清徽唇边,婉转地亲了一口,湿濡的唇开阖:“不要出声影响我作画。”

    “是吗?”沈清徽舔一下唇,发出愉悦的轻笑声。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解救了薄脸皮的小画家。

    是沈西洲的电话。

    “你和小懿什么时候回沈宅,我们一起走。”沈西洲问。

    今年依旧是要回粤地过年。

    “腊二五。”沈清徽稍微起了腰,方便沈懿看。

    忽然,她眼前覆盖了一层阴影,小画家的手肘,撑在她冰白的肩上,眼角的泪痣一晃,添得几分迷人风情。

    沈懿唇红齿白,长发飘逸地拢在腰后,风流韵致,表情无辜又羞赧,她柔和地往下吻去。

    湿润腻滑又美妙,她是故意的!

    沈清徽透白的耳尖变成绯色,她溢出一两声暧昧的音。

    对面问:“怎么了?”

    沈清徽被压制住,气势半点不减,手指揉过娇柔的骨:“本来在陪小猫玩儿。”

    沈懿颤了颤,她轻叹,似在苦恼:“她觉得我接电话不专心。”

    她薄唇上翘,软玉跌入坏:"闹我。”

    沈西洲一怔,当她说胡话,又细碎说了些家常,挂断电话,沈清徽款款起身,把人摁在怀里亲,边亲边审她:“谁教得你那么坏?嗯?”

    也不怕让人误会,她们作的不是画,做的是爱。

    小画家嗓音娇娇,黏糊糊地讨她疼,也不敢说是见色起意,色心色胆,都被她养得无法无天。

    好半晌,沈清徽才放过人家,不过位置已经颠倒,娉婷柔美的腰段,陷落下去。

    她低头瞧去,一只老虎盘踞在她身上,和凰鸟抢占地盘,虎头直咬凰颈,百兽之王,百鸟之王,相互争斗、厮杀,整幅画面有一种古老而原始的美感,这是小画家的手笔。

    “小画家,你等一下。”沈清徽美目传情,带着这一身杰作,转身出了卧室,留下一对迷离水眸,如泣如诉地望她。

    不多时,人回来了,换了新一批画具。

    衣衫尽数搭在易折的,近乎透明的腰间,沈清徽擅丹青,羊毫笔尖从腰侧起,重重叠叠的花瓣,秾丽、糜艳,在雪中热烈生长。

    沈懿咬住艳色的唇,别开头不敢看她,胸口起伏如海浪,到底是没忍住,嘤咛出声,头发凌乱地搭在颈侧,汗湿透背脊。

    沈清徽在桐树下,画了一簇蔷薇。

    最后一笔落成,她闲掷画笔,温凉的唇挨上,压抑的哑:“宝宝乖。”

    猛虎嗅蔷薇,香么?

    夜深了,沈清徽把羞得不行的人抵到墙边,圈入怀里问:“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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