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1/2)

作品:《脆弱性[HE]+番外

    宿舍楼下势必不能做什么,何况这见个面的时间也不够商行箴发挥的,时聆抽了商行箴的领带就在他脖子和锁骨那片儿用鼻尖轻拱。

    没别的,上周末他有事没能回家,想的。

    商行箴还在给他揉头发,力道渐渐轻了,缓了,双手滑到他后背,又移到时聆身前,将时聆出门前系上的纽扣给一颗颗解开了。

    时聆不拱了,脑门搭在商行箴肩上,从鼻腔哼出来的声音压抑又舒爽。

    就那么两个软乎乎的点儿,商行箴能玩出好多花样,时聆不怕痒,唯独这里最敏感,嚷着疼也不是真的疼,而是想让商行箴不要用手了,换嘴来。

    时聆给商行箴摸了出来,车厢里一股散不开的味儿,时聆将揉成团的纸巾塞车载灭烟盒里,挨住商行箴的肩膀舒了口气。

    “怎么?”商行箴问。

    时聆摇摇头:“不尽兴。”

    说得像有谁尽兴了似的,商行箴抚弄了把时聆的头发,被暖风吹干了不少:“这周回不回家?”

    “回,”时聆说,“周四回。”

    “周五下午不是还有节艺术史?”

    一学期下来,时聆记课表还没商行箴来得牢固,他道:“艺术史上周考过试了,结课了。”

    商行箴当即问:“下周一还有没有课结了?”

    考试周呢哪来这么多空闲,时聆将商行箴的心思摸得门儿清,无非是想他在家里多待几天,最好连下床的劲儿都支不起来:“下周一考乐理,没空!”

    02

    时聆承诺周四回,但没说几点回,是白天或是晚上。

    商行箴下午约了人在外面谈事情,地点在灰鹤俱乐部附近,谈完不打算回公司了,径自拐去俱乐部消遣,看着时间过个把钟就去接时聆放学。

    谁料才戳了两场台球,时聆就来了消息,向他发起了位置共享。

    时聆的头像在地图中移动,商行箴扫两眼周边的街道名称就基本确定了对方的位置:“逃课了?

    往哪边走呢这是。”

    时聆:“没逃,下午考了场试,我提前交卷了。”

    商行箴撂下球杆就往外走:“你别朝绘商走,我不在公司。”

    时聆也发现了两人距离的异常,放大商行箴那边的区域才知他身在何处:“你约了秦玄哥他们谈事情?”

    在时聆的印象中商行箴跟程信的人谈工作大都约在灰鹤俱乐部,清净,舒适,环境熟悉。

    这次还真不是,商行箴笑着回语音:“没有,一个人。”

    时聆警觉道:“有没有侍应生给你压小纸条?”

    商行箴感觉挺冤,都到台球室门边了,又回身拍了个照传给时聆证明清白:“不在雪茄馆。”

    原本打定主意让时聆在绘商下车等他过去接,结果时聆让他去雪茄馆待着就行,商行箴拄着楼层露台的护栏,戏弄道:“想找那个侍应生理论?”

    时聆否认道:“我要你教我抽雪茄。”

    商行箴笑骂:“我今晚回去先抽你。”

    03

    在坠楼事件后,灰鹤俱乐部停业了好一段时间,商行箴心硬,哪怕当初齐文朗自杀在一定程度上是他主导的,再走进这座大楼他依然置身事外。

    反倒每次载着时聆,他都必须绕开这条路,生怕时聆想起哪些不堪的旧梦。

    今天这通电话结束,商行箴算是觉出时聆真正放下对齐家的怨愤了,他本想下楼接时聆上来,思量片刻还是决定在雪茄馆等候。

    没到晚高峰期,时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目光巡了雪茄馆大厅一遭,在临窗的卡座抓到商行箴的身影,沙发旁正戳着个微微弯下身的侍应生。

    那俩说了几句,侍应生颔首走开了,时聆搞突袭,摘下包往商行箴怀里一砸:“被我抓住了吧。”

    “老早就收到你的信号了,”商行箴将怀里的包扔到边上,把时聆往腿上一扯,屈指勾了把时聆的脚链,“别把这东西当摆设,买它就是为了暴露你的行踪。”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听着助兴。”时聆近墨者黑,被商行箴带坏了不少,松松地掐着对方的脖子问罪,“跟那侍应生说什么了?”

    “让他给你调杯摩卡花式,喝着不苦。”商行箴拍了拍时聆的后腰,“顺便给你拿一盒入门级雪茄,味道不浓,比较容易吸食。”

    时聆手臂朝商行箴脖子上一挂,屁股在商行箴大腿上蹭了蹭:“抽雪茄是经过你批准的,我可没执意要求,今晚不许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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