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门。

    …

    安琪他们也不是故意要看人夫夫交互,就是……这两人走得实在有点慢。

    安琪现在在持续怀疑人人生当中:“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个人,嗯……是年哥吧?”

    是他们那个温柔沉稳的年哥吗?

    姗姗进工作室的时间门不像安琪跟禹一铭他们那么早,她好奇地问道:“以前年哥喝醉酒,也会……这样吗?”

    禹一铭陷入对乔安年的回忆当中:“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年哥那个人……多克制。“

    他甚至不会让自己出现酒后失态的情况。

    至少,他跟安琪进工作室还怎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年哥喝醉过,更加没有见过年哥……像刚才那样,那么孩子气……

    是因为今天贺先生在,年哥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所以今天才会,特别容易喝醉吧?

    人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会特别容易喝醉。

    因为,像是年哥这种平时总是而别克制的人,只有在足够放松的情况下,才会放任自己喝醉,

    …

    “坐在床上,不要动,我去给你拿毛巾擦脸。”

    “好。”

    贺南楼拧了热毛巾,从洗手间门走出,就看见乔安年笔直笔直地坐在床上。

    贺南楼:“……”

    也不知道这人在职场上混迹这么多年,酒量是怎么做到,一如既往地差的。

    贺南楼拿热毛巾给乔安年擦脸。

    擦脸的过程中,乔安年很是配合。

    贺南楼把毛巾放回洗手间门,出来时,乔安年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坐姿。

    贺南楼:“……现在可以动了。”

    像是终于得到特赦,乔安年把脚上的鞋给脱了,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贺南楼把他要抬去床上的脚给拿了下来:“先泡脚。”

    “噢,对。上床之前,得洗澡,身体不可以湿漉漉地就上床,上床前,手跟脚也都得擦干净,对不对?”乔安年从床上起身,微晃着身体,打算乖乖地去洗澡。

    贺南楼把人拉住,按在他的双肩上,贺南楼重新在床上坐下。对上后者困惑的眼神,“暂时先泡脚。”

    乔安年眨了眨眼。

    贺南楼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工作人员送来一个脚盆。

    他把乔

    安年脚上的两只鞋子脱了。

    动手脱他的袜子时,乔安年脚尖点在木板上,往后躲了躲。

    比起脱鞋子,脱袜子显然要更加私密许多。

    贺南楼握住他的脚踝,“别动。”

    他动手脱去他的袜子,把他的双脚,放在盛着温水的脚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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